吃完饭,忧生收拾碗筷,整理床铺,花稚瘫在摇椅上揉着肚皮消食,很是惬意。 天气已经完全转冷,忧生烧了很久,终于把水烧好给她沐浴。 叁天没洗澡,又风吹日晒,身体像糊了一层泥,她洗得格外仔细,洗完澡,便躺在铺着软垫的榻上擦干头发。 忧生给她打好水后出去了,过了很久,他才回来。 花稚一肚子问题想要问他,可男人刚上床就倒下。 他发烧了,全身乏力,整个人精神萎靡。 “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该洗冷水澡。”花稚温声责怪他,“那现在怎么办?” 忧生把她搂入怀里,“我只是有点劳累,才着凉的,别担心,你让我抱抱,我有点冷。” 花稚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腰背,“你要不要开个药方,我给你熬药。” “不用,我体质特殊,一般草药没用。”他的声音气若游丝。 男人脸色犹如白纸,英挺的剑眉紧绷,纤长的睫毛急促地跳动,如此脆弱的他,如同天上的仙家跌到了凡间,有了凡人的七情六欲与痛苦忧伤。 花稚本身体凉,还好泡过澡后,身子暖洋洋的,她紧紧偎到他的怀里。 她很少生病,所以不清楚发烧的人有什么症状,隔着两层布料,她感到他的身体比自己还要热。 忧生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小稚,我还冷……” 隔着两层布料效果的确不太好,想起之前他也脱光衣服给自己暖身,花稚没有犹豫脱掉身上的衣裳。 可忧生身上的就不太好办了,他虽然身形瘦削,可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加上最近操练,肌肉更结实饱满,身子特别沉。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脱掉上衣,裤子有点下不了手…… 要是放现代世界也算了,可偏偏这个地方女尊男卑,男子保守矜持,她一个女人脱男人裤子,在这个地方算是猥亵…… 没有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抓着他的裤头。 “小稚……”男人扯拉着她的手催促,“快点,我好冷……” 避免不小心窥视男人春光,花稚紧紧闭上双眼,使劲往下扯。 “嗯啊……”男人倏地发出一声惨厉的叫声。 “怎……”花稚猛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状况,老脸一红,“对不起……” 男人的巨物被裤头硬生生地卡住,又粗又长的一大根横在裤头下。 “是不是好痛?”花稚轻手轻脚掂开裤头,继续拉下裤子,底下的巨物生机勃勃地弹跳起来,高高翘翘。 忧生难为情地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很少生病。” 花稚也很为难,“那这怎么办?” “你帮我沾凉水弄个湿帕子给我捂捂。”男人哑着声音道。 花稚自是不同意,“这怎么行,莫说生病不能这样一凉一热,就算平时这样用凉水泄火也很伤身。” “那可能睡着什么也不想就泄下去了。” 忧生扯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声音越来越微弱,身子也颤了起来。 花稚赶紧偎到他的怀里,男人也用力抱紧她,像要把她嵌到自己身体里一般。 没有衣物相隔,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那根沉甸甸又火辣辣的巨物塞进她的腿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