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弄脏吗?就连现在你开口闭口都在伤害我,我也只想着同一件事,我好想射在你的脸上、把你的假面具弄脏。」 苏延继续说道:「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会在李玉雯回来之前都乖乖的,乖得跟狗一样、也不会再要江亭调查你了。」 「好。」杨晚萤应允道。 苏延以脚稍微踢开餐桌,「那老师,现在开始吧?我双手受伤、用绑着绷带的手自慰又很痛,最近憋得很痛苦。」 杨晚萤坐在原位,他沉默不语,好像正在想着许多事情,最后,他靠近苏延,并为他脱下睡裤,露出了藏在餐桌下的庞然大物。 果然他说的是真的,在他们互相伤害的对话当中,苏延仅仅只是想着齷齰的事情而已。 杨晚萤将自己的口贴了上去,吸吮、亲吻着别人的阳具。 不适感涌上他的心头,杨晚萤觉得噁心想吐到了一个不行却得要一直忍耐,不行了,他觉得他跪在地上的双脚变得黏腻、好像即将要融化、即将要消失一样,地板给他的触感就像浓稠的酸性液体,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被地板侵蚀、慢慢地、慢慢地。 等到地板如同美剧剧情一样地溶出洞后,他便会摔落,跌进那个他脑海中上锁长灰的抽屉里。 然后,他将会被吞没,自此之后,再也没能重新站起。 他仍然记得那间看得见东京铁塔的房间距离东京铁塔近得不可思议,铁塔的红光照耀进窗,红色的房间是他对那时唯一清晰的记忆。 他只能记得这样的事,因为,一但他记起其他的事情,他就有可能会一口气跌进黑洞中,再也无法回到人间。 就像苏延失去哥哥的时候一样,他只能去记彰化沿海成群的小螃蟹,他无法去记、去想别的事情,除此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与残酷。 所以,他只能拼命去记东京铁塔的样子。 因为想得太过专注,一时之间,他无法意会李玉雯究竟说了什么。 『老师,你说什么?』杨晚萤问道,看着窗外射进来的红光,他有些出神了。 『我是问你,你愿意帮老师吗?』 『什么样的忙呢?』 李玉雯欣慰地笑了,她心里深深明白,她绝对有办法说服杨晚萤,『老师有个绝对都不能放弃的工作机会,是一部有机会跃上国际视野的电影,只要拍摄了这部电影就是为老师立下一个里程碑,老师能藉由这个机会成为家喻户晓、甚至能走上国际红毯的演员,所以为了这个机会,我需要晚萤的协助。』 杨晚萤不疑有他,点头应允道:『老师你说吧,我会帮你的。』 李玉雯绽开笑靨,这笑脸令杨晚萤怎么也看不厌烦,只要是为了守护老师、让老师一直保持笑容、一直幸福开心,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年纪还小,他不明白这样的感情便是爱。 他深爱着李玉雯、深爱着背叛他、利用他的李玉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