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送去给醉山罢。」 夏嵐哎哎两声,差点忘了这事,她刻不容缓地带着萧渊告别二人。 二人一走,兔子随即不羞不臊地鑽到安然怀里。青云轩清幽隐密,光天化日下,她俩在外亲热也不怕被旁人看去。 兔子节制的轻啄一下安然的唇,欢喜道,「安然,你对萧渊真好,好到我都要为他吃醋了。」 安然无奈的笑了笑,「那是你徒弟,我这么做是应该的。」 兔子不依,「他是我徒弟不假,可是那又与你有甚么关係?」 安然说,「他与我确实没关係,但我与你...有点关係。」 「有点关係?你确定我们只是有点?」兔子眸光深深的看着安然。安然就着她的目光,忍着笑意,面目严肃的嗯了一声。 安然回答的这般果决,兔子气哼一声,张嘴低头在她胸口上,大口咬下。安然面不改色的嘶了一声,兔子旋即抬头瞪她,「我都还没咬到肉呢!你就在那边嘶嘶呼呼的,装模作样!」 「你要咬我,还不准我呼痛?你怎地这般霸道。」 「我们白兔精生来就是这么霸道!那是你...」 兔子说得理直气壮,安然打断她,接续道,「那是我不瞭解你们白兔精的习性,但这也没关係,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来适应。」 兔子,「...。」 兔子面色半垮,安然见兔子这般,一时没能忍住笑意,她凑到兔子耳边轻语,「我们白狐天性调皮,芯妤,你许是会受不了我这般。」 安然嗓音柔和,兔子被她吸引,一时失了心神,当她回神过来时,鼻尖满是馥郁幽香,她忽地睁大双眸,安然不知何时将她抱入怀里,她轻轻倚在安然颈侧,一动不动,「我...我怎么会受不了你呢?」 「我有时就似个孩子,彆扭的很,你许是会觉得我无理取闹。」 兔子笑了笑,「这有甚么?照你这般说,那我也不成熟呀,我方才还胡乱咬你呢。可你不也包容了我,还与我玩闹起来了吗?」 安然眼底流淌过一抹柔光,她环抱住兔子的那双手,默默地往内收紧了几分。兔子温驯的待在安然的臂弯内,她们不再言语,但却在无声中,又彷彿交流了许多。 花醉山无趣的坐在池边,夏嵐许久未归,他不晓得萧渊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他深怕自己与萧渊合力演出的戏码被夏嵐识破,他心下不安,焦躁地抠着脚边的草皮,手里根根杂草被他丢入池中,使得水面上,一片绿意盎然。 猼訑受他干扰,焦虑地在池边踱步,水下忽有一道黑影缓缓浮升上来,猼訑警觉地咩叫一声,但这似是惊吓到水里的生物,于是,猼訑被水中那生物赏了一脸的池水。一旁白兔见状,气不过自己人被欺负,牠蹬着后腿,去树下叼来一枯枝,对准池中的生物一顿猛戳。 白兔动静之大,花醉山心中鬱闷,他哀叹一声,从白兔口中夺来枯枝,心不在焉的帮忙戳向水里,也不管有没有戳中那生物。 白兔嘴巴一空,立刻又跑到树下叼枯枝。猼訑懒洋洋的咩了一声,来到白兔身后跪坐下来。水里生物浮出水面,那是一隻生有鹰头鸟嘴的怪异乌龟,乌龟探出壳外,白兔不偏不倚的戳到牠的鼻子,乌龟猛地缩回壳里,花醉山在后戳牠龟壳,乌龟不堪其扰,只好又探出壳来。牠含了一口池水,反击似地,吐向白兔,白兔前额的毛被水打湿,牠心高气傲,耐不住脾气,蹬着后腿跳向池中,作势要找那乌龟理论。 白兔跳到龟壳上,不断蹬腿,乌龟许是怕牠了,慌乱沉入水中。白兔不适水性,牠只在水面挣扎几下,便快速沉入池里。 远方传来声音,花醉山心想,是夏嵐和萧渊回来了。他赶紧丢掉手里的树枝,慌忙起身,他拂去衣襬上的尘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