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仰头只能挨到安然的下巴,她懒得动,便将吻落在那里。安然无奈于她这样,伸手拍了拍兔子的大腿,兔子轻唔一声,这才又爬上来些许。安然与她相亲相拥,兔子的手一直放在安然的小腹上,她趁着安然不注意,悄悄地探至安然腿心,那里一片湿润,兔子轻而易举便将她拿下。 安然嚶嚀一声,兔子没有松嘴,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兔子看似强硬蛮横,可她动作又温柔的过分,让人不免沉沦,安然沉溺在兔子的柔情中,反反覆覆。 安然眼里染上一层雾气,情潮上涌,她忍不住发出喟叹,一声短而急促的娇吟,在安静的空间里放大数倍,激得兔子猛然抬头,她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安然,一时也忘了继续动作。兔子动作一停,安然便觉身下有空虚感,她迷濛的低头去看兔子。 兔子是上过花楼的人,她就算不曾亲眼见过他人行房事,但她身在其境,她又不聋,总会听见那房中传来阵阵轻吟,她那时虽尚未开窍,可她不蠢笨,哪里会听不出那叫声中隐含的喜悦之情。方才,安然叫了,那定是安然得到畅快,心觉欢喜了罢。 兔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那份激动的情绪。但只要安然觉得欢喜,她便也欢喜了。 兔子尚在走神,安然见她分心,一时要叫唤她也不是,不叫唤她也不是。她此刻浑身燥热难耐,却得不到舒解,实在难过,可她比兔子年长许多,要她对兔子说那些放浪无耻的话来,她怎么也拉不下脸,且若不论辈分长幼,她也还是说不出口的。 兔子心里甜滋滋的,恍惚间,她感觉有甚么柔软的东西在蹭她的手臂,她赶紧转头查看,一条雪白的狐尾在她手边左右摇晃。安然见她回神了,出言关切道,「你怎么了?」 周身都被蓬松的绒毛包围,兔子喜欢这种感觉,她咧着嘴角,对安然摇摇头。 有狐尾在旁助兴,兔子不再分神,安然终于得偿所愿。 兔子年轻,精力充沛,不知疲倦,安然被她逗弄的眼角带泪,兔子却不知停歇,安然克制不住,失声叫唤,兔子得了安然的激励更是上心了。 直至安然体内不支,昏睡过去,兔子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做过头了。窗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兔子恍若大梦初醒,她看向那扇紧闭的窗户,纸面泛白,天色已然大亮。她再看回来,安然面目潮红,眼角带着泪珠,眉梢轻拧,不甚安稳,兔子觉得奇怪,赶紧再往下看,仔细检查是不是她弄疼了安然,可她观望一阵,并未瞧见安然哪里有受伤流血。 兔子这下更觉奇怪了。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安然的腿间,狐尾上的绒毛沾染上潮湿的水气,有些塌陷,那尾巴软绵绵的瘫在安然腿上,微微遮掩着她的羞处。 兔子视线落在她们身下的那张床单上,床单经过一夜的激战,留下一片水渍,水渍范围宽广,安然躺在这上面,冰冷冰冷的,难怪会睡得不舒服。可安然才睡着,兔子不好弄出动静将人吵醒,她一时不好换床单,只好把安然带进怀里,睡入内侧。 午间,夏嵐过来青云轩蹭饭,却不见安然人影,她以为是自己来的迟了,急匆匆地跑到厨房去看,锅碗瓢盆收拾的乾乾净净,安然竟一点剩饭都没有留给她。 夏嵐沮丧的从厨房出来,在院中等了半晌,不见屋中有人走动的声响,她觉得有些奇怪,不免心生疑虑,夏嵐来到安然的居室外面,她有些迟疑,却还是敲响了房门。 安然被敲门声吵醒,兔子尚未转醒,听见吵闹声也只是不满的撇了撇嘴角。安然轻轻抚了抚兔子的脸颊,满脸宠溺,兔子被人碰触,出于警戒,这才有反应,她迷茫地睁开眼去看,安然支起上身,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会来青云轩的人不多,唯有夏嵐和宋千波,可宋千波基本不会刻意过来打搅她。安然思绪逐渐回笼,她转头去看窗口,发现外面天色大亮,太阳已经升至无法从窗口便能看见的高度了。 安然心道不好,夏嵐此番过来,大抵是来蹭饭的。夏嵐没吃到饭,不至于在青云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