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耐心的在旁等她。 兔子动作不灵活,慢吞吞的解开腰间宽带,衣襟微松,露出一段洁白颈项。兔子心思已然飘到远处,她在想,安然方才在门外站了多久,将她与花惜晴的对话,听进了几分?若是安然晓得了她的想法,会不会对她感到失望? 「芯妤?」 兔子后知后觉的看回眼前,安然倾身过来按住她的手,兔子疑惑的嗯了一声。安然说,「你在想甚么?」 「我...」兔子眸光微微一暗,「我没想甚么。」 安然语气平平,「是么?」 兔子脱下衣物,留下一件单薄肚兜掛在身前,安然仔细地擦拭着兔子的身体,伤口注重清洁,兔子当时与天雪交手落下多处细碎伤痕。有些伤口不深已经癒合,有些尚在发炎,起脓包。 安然将布巾洗净,兔子目光追随着安然的背影,反覆来回。安然一路往下擦拭,布巾来到腰间,安然抬眼看向兔子,兔子扭捏的按住肚兜,看似不愿脱下,她说,「安然,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安然眼底眸光深了些许,「不行。」 兔子小口张张闔闔,她很是窘迫,不想安然竟是这样的人,藉着机会要看她裸身么? 安然说,「你再不快些脱下,一会儿夏嵐她们送药过来,便要给她们撞见了。」 兔子更紧张了,她看向门口,「你没锁门么?」 安然轻笑一声,「你想我锁门么?」 兔子愣了一下,觉得安然这话中带话。她们又不是在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故要锁门? 可是不锁门,她如何能脱衣? 安然看出兔子心中纠结,她不免无奈一笑。明明先前兔子偷窥她洗澡时,就那般胆子大,不害臊,眼下,她只是要给兔子处理伤口,兔子便又扭捏得不行,当真奇怪的紧。 安然不待兔子回应,起身前去门口落锁,她快步回来,兔子望着她,神色惶恐。安然说,「房门已经落锁,现下可以脱衣了么?」 兔子挣扎半晌,似是妥协了,她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但她只是点头,没有动作。安然好笑的覷着她,笑问,「芯妤,你这般无动于衷,可是要我服侍你脱衣么?」 「啊...」兔子窘迫地赶紧将手伸到后腰,解开系带,又抬高手臂,来到后颈处,轻轻拉开绳结。粉色肚兜轻飘落下,带出一片春色。 安然目光悄悄扫过她的身子,落至下腹处,慢条斯理的拆开绷带,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腹肚。兔子被安然弄得有些痒,她捉住安然的手,想要制止,安然矮着身动作,兔子莫名将她的手握住,她便抬头向上看去。安然顺着兔子身体的弧线,一点点上移,兔子瞧见安然毫不避讳的将她看了个遍,一时害臊的红透了耳根。 兔子还是个少女,尚在发育,体态不能说玲瓏有致,但也已有雏型,小巧得甚是可人。 兔子见安然莫名其妙地对她笑了一下,听得她假装严肃的说着,「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弄得你疼了么?」 兔子放开她,侧过身体,拾起衣物胡乱遮掩住裸露的身体,她不言不语,轻哼一声,许是害臊的极了,便气恼了。 安然哎了一声,没想到兔子这么不经她逗,这就要躲她了?眼见兔子要穿衣服,安然急切的阻止她,「莫要穿衣,我还没给你上药包扎。」 兔子没好气的瞪过去,「你还想给我上药包扎?」 安然愣了一下,奇怪道,「我不给你上药包扎,那谁来给你上药包扎?」 「不还有夏嵐和花姊姊么?」 兔子这是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