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返身出来,夏嵐左右看了看,兔子身旁不见安然,她这才走过去同兔子说话。 「芯妤,我们将墓穴翻遍了,寻不到血蛊的解药。你...这下可该如何是好?」 兔子闻言面色微愣,她沉思半晌,「安然应当不晓得我身上中蛊的事情。夏嵐,寻不得解药这事,你们可否不要知会她...」 夏嵐急道,「就算我们不说,待你体内蛊虫成熟,她迟早会知晓的,又何必瞒她呢?」 兔子摇头,「我不想她担心。」兔子叹息一声,「若能选择快活度日,岂又何必沉浸在悲哀中?」 「安然日后知道了,你不怕她得知实情后,因而怨恨你么?」 「真到那时,我也已经回天乏术,她要记恨我,便随她去吧。」 夏嵐哀叹一声,时候不早,两人告别回房。 兔子心事重重,安然从她回房后就一直在看她,兔子心思不在此,没有注意到安然的视线。 既然南蛮事情已了,兔子不想在此地多待,与眾人讨论过后,决定及早啟程回去离经山。 夏嵐和宋千波去找达拉讨要奖励。那天他们从墓穴里归来,顺走了墓地中好些财物,歷代蛊王为了研究蛊术,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并未少做,不晓得杀害多少条人命,屠灭多少个村落,抢来不少金银财宝,因此部落里不缺钱财,达拉财大气粗的赠予他们好大一袋矿產。宋千波得手后笑得合不拢嘴,达拉身后站着那日从墓穴里带出的女子,夏嵐看着那位女子,又看向达拉,一脸不解,「怎么这野鼠还好端端的在这里?」 达拉投榜单是为了抓捕破坏墓穴的始作俑者,理应不喜这野鼠才是,为何会将这野鼠带在身边,野鼠看上去精神不错,想必达拉对她多有照料,真是奇怪。 达拉一脸正经的说,「她可是妖精,对她动刑若是死了倒好,没死成,到时携家带眷的回来报復,把部落搞得人仰马翻的,该如何是好?我寻思,不若将她留在身边,让她为我做牛做马,终其一生,倒也不错。此来也不会无故得罪了你们妖精,又宽恕了她,想来她也是愿意的。」达拉扭头去看苏敏毓,笑了一声,「对么?」 苏敏毓挑着眉梢,轻轻点了点头。 夏嵐在她们之间看来看去,神色纠结。她总觉得这二人之间不太单纯,但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许是因着她与花惜晴成天待在一起,耳濡目染,便觉得周围的人都有那怪癖,不然为何她看兔子和安然之间就有些微妙。 宋千波走了一段路发现夏嵐没有跟上,在远处喊她,夏嵐搔了搔脑袋,暗骂自己一句心术不正,旋即转身跟上宋千波,两人身影隐没在转角处。 达拉目送他们离开,他们身影才消失,后面苏敏毓便朝她走近,双手大大展开向前环抱住她,苏敏毓将脑袋压在达拉肩上,软声道,「你好狠的心哪,竟要我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么?」 达拉说,「不然你还想做甚么?」 苏敏毓轻笑一声,微微侧过脸,亲暱地咬上达拉的耳垂,她口吐兰芳,「做你的妻子呀。」 「不信。」达拉冷笑道,「当初在地下,不知是谁对谁说,她志在逍遥,不会有结果。苏敏毓,你现下对我说这个,莫不是在给我下甚么迷魂汤吧?」 苏敏毓哎了一声,「你真聪明,就是迷魂汤。我啊,嫌家里人不够多,正好少个可亲的妹妹...」 达拉挣脱开她,气骂一声,「你这浑蛋,滚你大爷的!」说罢逕自走远,苏敏毓在后追上去,口中唸叨,「唉,你怎么这样讲话呢,多没气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