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接再厉好好准备啦!」苏裴华难得出言安慰,没想到才讲完下一句话,自个儿就笑得人仰马翻,「那我就先报到去看看帅哥了啊……」 明明是去读女中,却说得好像一走出校门就能随便被她撞见了一样。 我当然立刻使出一记肘击,就让苏裴华停止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先前第七次全国模拟考的结果,比我预期要达到的分数还差了十几分来着,当时以为自己到了基测还能发挥得更好,殊不知,考后隔天对完答案,才彻底从幻想中大晤。 说穿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给自己不断催眠,因为事实真相那么痛心,让我无法承认自己仍有所不足,已经达到极限。 上课鐘响,我们从走廊外折回后方教室,苏裴华叼着一根冰棒木棍洋洋洒洒地走进教室,跟在她身后的我,心情无不忧鬱,简直是强烈的反差对比。 两个星期后将举行毕业典礼,班上的同学大多在看间书或睡觉,只有少少几个人桌上摊开了教科书,在为二次基测做最后的衝刺。 我就是那些少数人之一,心不在焉地翻动着书页,粗嗄的吊扇转动声吵得我无法专注在书本上的文字。 「旻薰,我说啊……」苏裴华从背后用笔戳了我的背,我佯装被打扰的表情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她。 要知道苏裴华一回到座位上就睡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醒来,第一个倒楣被她骚扰的就是我。 「干嘛?」我靠着椅背,手臂横摆在她的桌面上,儼然就是一副老大不爽的姿势。 「你最近……还有见到你那位伞友吗?」我听得出她仔细斟酌一番字句后,才向我探听程聿伦的音讯。 上次在校门外和程聿伦等公车时,好巧不巧被从对面经过的苏裴华和薛柏暘撞见,隔天她在一考完基测不适先来问我考得好不好,而是要追问我当天的情形。 「自从那天他来找我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了。」 「还有联络吗?」苏裴华又心急地问,似乎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 「……我有传了几封简讯给他,但他都没回。」难掩落寞地,我低垂着眼,无论我怎么试着连络他,所有音讯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不再收到任何从彼端传来的回覆。 「他把你甩了吗?」苏裴华口气变得生硬,冷着声音问道。 我被甩了吗?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为什么都没有他的消息了呢?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啦!」我一心慌,声音就不自觉提高,顿时引来了其他同学的注目礼,我稍微压低音量又说:「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算了!你就先好好准备二基吧!我会再去帮你打听看看……」苏裴华挥了挥手,再度枕着手臂继续趴睡,似乎打算鐘打以前都不想再搭理我了。 但我却因为她的话,有种怏怏不快的情绪闷在心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