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迷乱中睁眼,一波一波的情潮中视野动荡,上方周琮掐着她伶仃细瘦的脚踝,垂眼蹙眉,清冽的月光铺了他一圈冷调的轮廓,清晰得见光裸的肩背上肌肉随着腰胯施力起伏峦动。 他仿佛有所感应,掀起眼帘,大手抚摸她柔软的小腹,下面冲撞地愈深愈重,身体的两个部位通过她这具躯体感应,令他有点放松了恶念的约束,抹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湿淋淋的手指头到那红肿的唇边,仿佛征求她同意似的点了点:“尝尝自己的水。” 声音又低又哑,跟平时判若两人。 阿厘注意力全在身下,那坚硬的物什不断贯穿她然后撤出,过程中穴内处处都被轧了一遍,奇异的酥麻不断攀升,唇齿早就失守溢出呻吟,现下分不出半点神思考虑,及其软弱可欺地让他把沾着两人体液的指头插入了口中。 “呃………”那骨节分明的两根指头在她口中横行霸道,柔软滑嫩的小舌整齐小巧的贝齿,都被一一摸过。 周琮向着她喉咙里深入一分,阿厘立刻干呕咳嗽起来,不光是喉咙紧收,承受着他的小穴也随之绞动。 周琮腰眼发麻,闭眼“嘶————”了一声,尽力忍住射意之时阿厘却偏偏第二次高潮了,甬道紧紧绞杀着他,肉壁疯收缩压迫,无数快感有如烟花炸开,周琮带着她唾液的那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身,极速狠凿数下。 阿厘仿佛是死过一遍,脑中白光闪烁,高潮方歇最为敏感,穴里的性器无所顾忌地冲刺,在她毫无理智地哭泣之时弹动着,把滚烫的浊液喂到她这小嘴深处。 周琮牢牢抵着她的耻骨,浑身骨肉紧绷,好一会才结束射精。 他喉咙滚动,喘息极重,把神智涣散的阿厘捞起,拨开蜿蜒在鬓角的汗湿发丝,爱怜地吻干她的泪痕。 阿厘浑身无力,在他“啵”地一声拔出的时候,还痉挛地夹着他不想让他走。 周琮捏了捏她的胸乳:“还想要?” 阿厘理智回笼,羞地夹着双臂去捂。 周琮轻易放过了那绵软白嫩的乳肉,躺在她身侧,温热的指头却探到她光裸泥泞的下身,划入两片肥嘟嘟的蚌肉中拈弄,轻笑:“为夫力有不逮,以指代劳,娘子勿怪。” 阿厘好像被蒸熟了那般,情事之后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谁想要了……”听他冤枉自己急忙伸手到下面去拉他作怪的指头。 周琮轻而易举地反手捉住那小手,劫掠作俘虏,用她自己的手指奸自己。 不一会,屋内又响起与方才别无二致的动静来。 阿厘欲哭无泪地生出匪夷所思之感,当下跟她肉贴肉的这个百无禁忌之人当真是温润如玉的琮世子吗? 未做深思,便又被扯回欲海飘摇。 热汗津津,被翻红浪。 长夜渐明,屋檐上的积雪感受到震颤,皆是扑簌簌地落到廊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