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没事呢?你放心,母亲一定替你找到它。” 王氏看着洛川强撑病体的样子,抹着眼泪走了。 她绝对不会再失去她的女儿第二次。 洛川坐在屋子里,咳嗽着给自己倒了一碗茶。 她不知道潇月池怎么了,难道是被清平县主的日夜照料感动了? 洛川白着脸起身,走到绣棚前。 那是一幅还未完成的寒梅绣品。 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红梅并非用的红色线团,而是沾染的血迹。 听说马上就要到潇月池的生辰宴了,洛川已经准备好了。 她要将这幅画送给潇月池。 “咳咳咳……”洛川又开始咳嗽起来,她看着掌心中的血迹,惨白着脸,用手指沾了,抹在绣品上。 诡异的红印入洛川眸中,更衬得她面色惨白。 . 距离春闱还有半月。 永宁公这次是铁了心要让陆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可是,陆枕考春闱,为什么她也要跟着一起学? 永宁公想明白了,堵不如疏,既然陆枕如此喜爱这通房,那就暂时先留下吧。 只不过再不能耽搁他的学业了。 春闱一事,事关重大,陆枕几十年后的命运都在这一次。 凌晨四点,永宁公手持竹片,让管家在自己的书房内置上两张桌子,开始对陆枕进行考前指导。 苏邀月跟陆枕背对背坐着。 两人中间隔了一米。 苏邀月对面是没有窗户的一面书柜,密密麻麻都是书。 陆枕对面是开了半扇窗子的房廊,能看到外面飘忽不定的红色灯笼。 苏邀月握着手里的毛笔,偷看一眼永宁公手上的竹片,用力咽了咽口水。 这老头狠起来是真狠啊。 刚才她偷摸着要看一眼陆枕写的东西,没想到被这老头发现,直接就抽了上来。 抽的是陆枕的手臂。 苏邀月听到那“啪”的一声,吓得心肝颤颤,然后立刻再也不敢缩头缩脑了。 那边的陆学霸奋笔疾书,这边的苏学渣……用墨汁玩点点点。 永宁公拿着竹片走过来,看到她上面只有一片墨点,跟黑糖珍珠似得挤挤挨挨团在一块。 “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吗?”永宁公皱眉。 苏邀月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那边,陆枕已经写完了。 永宁公走到陆枕身边,看到他写的文章。 没有一个错别字,工整漂亮的字体跃然纸上,连间距都像是被测量过一般,让人看着十分舒心,再看内容,精准阐述了大金与大周之间的关系,这正是最近皇帝烦恼的事情。 陆枕还未入朝堂,却已经将朝堂局势和各国关系烂熟于心。 永宁公知道,他的儿子必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周朝堂,迟早是年轻人的天下。 “回去吧。”永宁公安心了,放人了。 苏邀月眼巴巴地看着陆枕离开,硕大书房之内,只剩下拿着竹片的永宁公和握着毛笔的苏邀月。 差生苏邀月留堂了。 今日的永宁公似乎很闲,在她没写出来之前,就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批奏折。 清晨十分,天色依旧晦暗,点灯如豆,永宁公突然开口,“你该明白自己跟君闻的差距了吧?” 苏邀月一愣,明白为什么永宁公突然来这一招了。 永宁公继续道:“君闻要走的路,你陪不起。” . 苏邀月是个九十斤女孩,其中八十九斤是逆骨,剩下一斤是她的矫情。 她从永宁公的书房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