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走开,挂上了一副笑意。 “池少,你怎么来了,这人不懂事,我就是随便教训她一下...” “是吗?”池郁说话时眉骨也上扬,看上去一副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模样,原本把玩的手机被他很利落地拨通了110,电话很快被接通。 他却很无辜地盯着面前男人霎时间苍白的脸色,一字一句的开口,把地址和罪行念得很清晰。 在电话即将被挂断前,他突然好奇地发问。“人身损害,轻微伤,最多可以拘役几天?” “哦,十天啊。”他尾音拉很长,似乎不太满意这个数字。 “池少,我只是打了这女的一巴掌而已,没必要吧......”电话被挂断,男人面上透露出畏惧的神色。 警局那边如果是池家人出面,他不敢想后果,说不定真的会让他去坐牢。 不等他反应,池郁抬脚就踹在他肚子上,男人立刻痛苦的蹲下身子,他俯下身掐住男人脖子,像扼住微弱的脉搏。 “滚。” 池郁笑起来,嘴角扬起弧度。从黑到白,像堆迭起的海浪,他身上阴郁的气息让沉应溪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像是收到了天大的赦免般,男人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走之前还不忘把门给带上了。 屋内归于寂静,沉应溪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贴近?。池郁蹲下身,冷淡的眉眼舒展,他的眼睛是朦胧的,让沉应溪一时间连伪装都忘了。 “作为共犯,我救驾还算及时吧?” 他拉起沉应溪的手,把对方的手指拾进掌心,太没边界感的一个动作,但池郁只是拉着在她面前晃了晃,确定她控制情绪的神经还没失常。 “你是被他打了多少次啊,哭都不哭一下的。” 她看着池郁,眼睛很迟缓地眨了眨,泪水像是才找到宣泄口般夺眶而出,空洞的瞳孔里漂浮着无声的痛苦。 像个受到惊吓的幼兽,沉应溪躲进他的怀里,疼的忍不住吸气,让可可拉赶紧把痛觉屏蔽给打开。 要不是为了哭一下卖个惨,她才不要把痛觉屏蔽中途给关了,主要是让她干哭真的是哭不出来啊...沉应溪有些郁闷,决定抽空再磨练一下演技。 而面前有个现成的练手对象。当痛觉消散后,沉应溪决定把眼泪都蹭到池郁身上,露出还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同他对视,一只手紧张地拉住他袖口,她的声音好轻,仿佛会随时被牵扯出伤痛般。 她的眼神很真诚,“池郁,谢谢你。” 到这还尚且动听。 然后怀中的人紧接着开口,“我一定会帮你追到沉音的!” 池郁莫名觉得好笑,这算是投桃报李?看着她还印着手印的那半边脸,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先管好你自己吧。” 兴许是见得她太孱弱,比依偎在树梢头的新月还要再黯淡几分,池郁头又低了些,靠近她耳语。 “待会警察来了,装的可怜点。” 他嗓音如常,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表情这么坚毅,我怎么让他蹲大牢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