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分明比平时更要来得英伟许多,让少年那双与帝王如出一辙的凤眸顷刻荡漾得好似盈满了水波,一双臂膀亦似攀附又似冀求地勾揽上了男人肩背,叹息道: 「只是今日以前,孩儿从未想过……父皇竟会动了这样的心思。」 「宸儿不喜?」 知道爱儿指的是这一室仿若洞房的大红和榻边几案上的合巹酒,帝王双眉一挑,神情间带着却不是失落而是戏謔,显然并非当真如此认为。 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知父皇并未误解,可萧宸还是摇了摇头,道: 「喜欢自是喜欢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已。」 「喔?」 「于孩儿而言,父皇便是父皇,这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所以那日互诉情衷之后,孩儿觉着这关係便是定下了,自也没想到需要整些仪式什么的。」 「仪式虽非必要,可这,却是朕盼了两辈子的。」 「父皇……?」 「其实早在上一世、宸儿离朕而去之后,朕便已明白了自个儿心底存着的异样情思。」 轻声陈述着的同时,萧琰已自一个侧身于爱儿身旁落座,凝视着眸光灼热深沉依然,却因忆起过往而不免带上了少许的酸涩和哀悽。 「那时,朕天天带着宸儿的一缕断发、无数次在脑海里做着结发同心的美梦,却直至临终之际,都没能真不管不顾地行下此举……故两世为人,知晓了自个儿并非一厢情愿之后,朕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同宸儿来上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 顿了顿,「只是以你我的身分,这洞房也就只能大概摆个样子而已,没法真完全按着宸儿大婚的礼节来……」 「这样就够了。」 萧宸连有没有这样个仪式都不在乎,自也不会计较这些个枝微末节:「孩儿在意的,始终只是父皇一人而已。」 「宸儿……」 ──这一声,萧琰是近乎喟叹着唤出的。 并非无心再说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词,更适于此刻的,终还是刻骨的缠绵交融。所以如此一叹罢,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壶满上了榻前几案搁着的巹,将对半分成的两个瓢分别交到了彼此手中。 两臂相勾、合巹而酳。 却到瓢中酒尽、双双搁了巹后,帝王心神微恍,终是抬掌抓握上爱儿双肩、一个使力将人按倒在了龙榻之上。 这,是萧琰积累了两世的记忆里、头一遭在情事上生出这样猴急难耐的感觉。 他少时长年混跡军伍,精力大都耗在操练征战之上,欲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继位、有了对子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讲究按表操课,雨露均霑;虽也因男人的秉性而在技巧上颇费了些心思琢磨,却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种种,心底谈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种急不可耐、馀裕尽失的状况之中。 直到此刻。 望着身下满心满眼全是自个儿的爱儿,那眉眼间熟悉的思慕与渴盼让萧琰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却是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将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扒了个乾净,让爱儿那骨肉亭匀、柔韧紧实的身子再无一丝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萧琰虽已非第一次见着爱儿以少年而言足称完美的身形,可今时不同往日,宸儿原就白皙的肌肤让榻上那条大红锦被衬着,却是显得越发莹润透明、精緻炫目,让帝王几乎是着了魔一般难以自禁地将人从头到脚一遍遍往復扫视、爱抚、亲吻着;既爱若珍宝、呵护之至,却又难掩心底教人发狂的渴求。矛盾却同样深刻的情绪彼此拉锯,最后的结果,便是少年肤上仿若红梅般的印记处处绽开,衬上周身因情动而浅浅晕染上的诱人瑰色,真真是应了那句「秀色可餐」,只单单瞧着,便让人感觉身心飢渴难抑。 而造就了这一切的帝王,自是无需压抑、也不打算压抑的。 他此前变着法子对爱儿的身子好一番调教,就是为了这日能顺顺当当地将人拆吃入腹、彻底占为己有;眼见爱儿清美秀逸的面庞已在他的撩拨下春意渐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更已眼角发红、泪光盈睫,当下终是再难按捺地一把分开爱儿微微蹦直了的长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欲探入那两股间的花径好生润泽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愣。 ──还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色泽粉嫩的肉穴便已是水光莹润、翕颤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缀在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