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着掏出了自个儿早已胀得发疼的慾望,同爱儿粉嫩湿滑的玉茎一道包握住、相互摩擦着又一次展开了抚慰。 ──待到帝王积累多时的慾望得着释放,少年已又洩了两回,床笫间充斥着父子二人混杂的腥羶气息,彼此贴靠着的下身更已是一片狼藉。尤其萧宸体肤娇嫩、又让熟于此道的帝王好一番怜爱,不仅双唇和玉茎都让对方搓磨得有些红肿,整个身子更已在连番慾浪的侵袭下软成了一滩烂泥。那副不胜摧折的模样,只单单瞧着,都能让萧琰再度提枪大战三百回合。 儘管眼下的他,已再没有顾及这些的馀裕。 他熟知情事,在情慾方面的抵抗能力终究比爱儿强上一些,故一通释放后便已恢復了理智,也在稍一回顾后察觉了爱儿身子的异常。 便是宸儿年少、血气较自己更来得旺盛许多,洩上一回后也该消停一阵子才是,怎么说也不该像方才那样,只一两个呼吸的功夫便又重新硬起……不论这是否宸儿第一次有反应,这种状态都绝非正常情况所应有,分明是给人下了什么烈性的药所致,让帝王心下饜足的同时亦不由窜起了阵阵怒火,恨不得马上揪出背后之人将其千刀万剐了。 可比起对「背后之人」的追查和处置,眼下更为紧要的,却是宸儿的状况。 因萧宸的慾望本就不强,接连洩了三回后,药力也差不多消耗了尽,便是体内仍隐隐残留着几许热度,亦再无法像先前那样彻底侵占、支配他的身心。是以萧琰回过神来不久,少年也在高潮的馀韵中渐渐恢復了理智,而在意识到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后心神俱丧,仍泛着红晕的眉眼亦随之笼罩上了一股形若死灰的绝望气息。 萧琰是时刻关注着爱儿的,一见萧宸神色不对,下意识地便如以往那般安抚地张臂将人紧搂入了怀──周身的黏腻与彼此仍然紧贴的下身让少年瞬时一僵,却因心底充斥的绝望不安与刻入骨里的亲近依恋而终未有半分抗拒……察觉这点,帝王暗暗松了口气,却也自知不妥地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彼此的慾望不至于再像先前那样紧密贴着,接着才故作镇静地温声开了口,半是安抚半是解释地道: 「宸儿是着了人的道儿才会如此。父皇一时从权,这才……」 这样的说法或能说明他方才替爱儿抚慰的动作,却完全解释不了他恣意品尝爱儿唇舌、又握着爱儿一道紓解的行为……可以萧琰之能,此时也不知能用什么理由掩盖他方才趁人之危轻薄了爱儿的事实,便只乾脆解释了一半,却将馀下的部分任凭爱儿猜想处置了。 萧宸原正处于自个儿丑态毕露还冒犯了父皇的打击之中,不意听着父皇张口,言词间不仅替他先前的失态加以开脱,还隐隐有几分将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担的意思……回想起方才迷乱而销魂的一幕幕,萧宸心神微恍,同样泛着酸软的指尖想起什么似的触上了自个儿微微泛疼的唇,几乎有些想将事情往他最最寄盼的那个方向猜,却又生怕自己自作多情、生怕那样的吻和触碰,都仅仅是慾望作祟、情慾冲头所致…… 少年虽因惊疑难定而始终未曾将心底的疑问诉之于口;可那副患得患失、时而欣喜时而失落的表情,却仍再清晰不过地为帝王尽数收入了眼底。 萧琰的见识阅歷远非爱儿所能比拟,对旁人怀揣思慕的表情更是再了解不过;眼见宸儿不仅没因自己的踰矩生出丝毫厌恶鄙夷,还露出了这样既惊且喜的神色,却哪还不明白身下的爱儿对自己抱持的究竟是何种情思?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充满胸臆,让帝王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地想俯下头颅再度吻上爱儿;却又在真正付诸行动之前,因身下那张与己肖似的青涩面庞止住了动作。 ──他在想些什么? 宸儿如今不过将将十五,又自小被他养在身边,对情爱之事从未接触过,又如何分得清单纯的孺慕之情和君子之思──这几个字让帝王感觉无比讽刺──的差别? 他固然可以将错就错、顺势而为地勾着宸儿同他行那逆伦悖德的「好事」,也能仗着自个儿在情事上的手段将仍是个雏儿的爱子教得自此再离不开他。可若真这么做了,他又将宸儿当成了什么?眼前的这人,是打小就被他放在心尖上娇宠呵护的宝贝,更是他亲旨册立的太子、他一手栽培出来、日后将要承继大统的麟儿啊! 他既如珠似宝地护着宸儿、宠着宸儿,又如何……能像对待宠奴禁臠似的,仗着宸儿年幼便哄骗对方同自己犯下这等父子相姦的丑事? 一想到这番「顺势而为」可能将爱儿的未来引向如何不堪的境地,萧琰心头一痛,便终究还是强逼着自己别开了视线、不再瞧向那双随时可能勾得他铸下大错的含情凤眸,微哑着嗓音对自己方才的轻薄作出了解释: 「朕律己不谨,竟一时色迷了眼、失了心神地对宸儿做下那等轻薄之举……这事儿是朕的错。朕在这里向你赔礼了。」 「……食色性也。此事也是阴差阳错,父皇……无需自责。」 听到父皇直接承认过犯、还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