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吧?听说你的补考在明天喔。」他起身准备离开,「啊啊,你考试的时候我似乎得在呢,老师说能挡住月圆的不少,怕危险吶。」 「多管间事。」 「好的,请对着对面的铁壁攻击。」操场一端,老师、理爱、末,老师对着她说并指着不知何时筑起的铁製墙壁。 她摸了下右侧脖子,手中的月圆觉醒而变高了不少,双手紧握刀柄一使力,大型的风刀飞出,打上墙壁,墙壁却只是微微动了动,没倒也没破。 「没倒呢。」末玩着头发,叹了口气,他的教导失败呢-- 「嘖。」她皱起眉。 「那是特製的,没这么容易倒,不用灰心。」老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要她不要难过。 「碰!」铁壁以不规则形爆裂,在老师和她后头的末只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彼刀,一脸轻松。 「不愧是特製。」他一笑,老师扯了扯嘴角,继上次拿着别人武器,现在又随便拿个彼刀一挥就把月圆打不破的墙壁打爆。 他在嚣张什么! 「同、同学,最后一道考题请你协助。」老师额头上若隐若现的青筋跳动的,「请你去操场的另一端好吗?」 「没问题的喔。」他笑着往对面前进,看上去明明是用走的,却不知不觉中快速的到了对面。 「请攻击他。」老师整了整衣角,对着理爱说。 「这种测验不用做也知道结果吧?」她撇了撇嘴角,嘴上这样讲她还是出全力挥出月圆。 看着朝自己飞过来的风刀,又看了看老师,他将手上的彼刀变换为此刀,轻轻用此刀抵着风刀,然后一推,风刀居然反弹回去,她愣了愣的准备接下自己的攻击,老师却突然出现在她前面并且拿着觉醒的风槌。 「他可是加诸自己的力量在上面啊。」老师有些汗顏,他也太认真了吧? 「老、老师,你都这样讲了,还想挡!」她紧张的说着。 老师举起红槌反手想往旁边打掉,或许力气不够蓝槌也跟上去一打,风刀飞向旁边的地板地面炸出一个大洞,他喘了喘气。 真不妙,末只是轻轻挥回来,居然让他使出全身力气,甚至有全身肌力痠痛到发抖的感觉,感觉只要轻忽一秒的就完蛋了。 「唉呀--老师你挺厉害的不是吗?」末不知何时已经到老师身后,手上也没拿武器,用食指轻轻戳了下老师的背。 「你也太认真了吧同学。」老师收起武器,转身过去看着他,全身冒着冷汗,他真的有一瞬间以为会被他灭掉。 「怎么?你家大小姐叫你来试试看我的力量?」他上前在老师耳边轻声,「请和你家琳希?莫富尔大小姐说,不要挑战我。」 最后老师只丢下合格就跑掉了。 「你和老师说了什么?」理爱走到末旁边,歪着头皱了皱眉,无法理解两个男人有什么悄悄话好讲。 「跟他说他很强。」他笑了笑。 「啊,我现在才发现呢,你脖子有一点点伤疤,看起来好像很深呢。」在她刚刚歪头时看见的,他左边脖子有一条很长的的疤痕。 「啊啊,这是我两年前在路上被攻击差点死掉呢。」一派轻松,感觉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般,摸了摸那疤,前所未有的温柔一笑,「垂死之间我被一个拿风槌的女孩救了喔。」 「你差点死掉?不不,应该是你救了她才对吧?」她扯了扯嘴角,「不对不对,你喜欢上那女孩?」 「哈哈,喜欢?」他轻轻皱了眉,「她根本忘了我吧?」 「咦--还真是痛苦的情史呢?」她抿唇。 「才不痛苦呢。」让人安心的一笑,「我想和她求婚呢。」 「奇怪的梦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