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夏渊) 「虽是落幕了的时机,但是你不能也退下」我伸起了手臂,示意你握住我的手心,让我能带你离开这个悲伤的聚集地。当你握住我的手时,手心与手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着,我与你有所联系,而同时我也在心中发誓着,只要这只手还能与你牵扣住,就绝对不会让你背负着不属于你的罪过。 “你早就尝试原谅了,但是他们抽离了你,唾弃了你,所以别再为他们牺牲了。”我了解你,但并不如心理医生般地看透着你,或这是说分析着你的一举一动,而是对你我感同身受。我们尝试给予的信任,剎那间就变得一文不值,总是活在背弃的隅角,遭受他人的威吓吆胁,他们从不将我们视为同类。 心地善良的你,老是被人性纠缠,甚至痛得无法从喉间发出求救声;我很不忍心,你总是愿意自甘堕落,承担着他人的罪恶,愿意将生命葬送给他们,那群诬陷你的间杂人等。 「不能,真的不能,小雁。」在你耳畔边轻声地低喃着,我挑起你垂盪在眼帘前的发丝,将它们梳至耳后,好让你的视线不被遮挡,同时也以防发丝扎进你的眼膜处。紧紧地把你拥入怀中,想要分担你的纠结,甚至愿意承受你所有的痛苦,只愿让你重拾当年那纯真无邪的笑靨。 「可恶,别这样衝出来保护我啊」我轻吻着你的前额,想要转移你的痛苦,不过这种只会出现在,童话故事中的滑稽行为,不可能实际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要是,我能更早将他们全部摧毁,你是不是就可以远离这些因素,甚至不需要承担这些未知数的结果。 「夏渊,没事的,真的没事」你瞇起的双眸是那么的透彻,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嘴角上昂地强顏欢笑,彷彿在叫我别担心,但是渐渐丧失血色的面孔,以及逐渐降温的手掌心,还有血流不止的胸膛,你到底要在自顾坚强到何时?要自以为是地扛下所有罪孽到几时?你是要自我折磨到这份生命燃成灰烬为止吗? “剷除一切。”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同时也是我释放悲伤的唯一方法。只要将双手沾染上鲜血,剷除所有阻挡在眼前的事物,我就能维持着我的世界,但是已经扫荡乾净地空间里,却快要失去你的呼吸声,血液再吞没着你的呼吸管道,疼痛在霸佔着你每一吋肌肤下的神经,我能感受到世界离我远去,光芒逐渐黯淡。 寂静的楼层充斥着虚无,但是我吵杂喧嚣的内心,却尚未被它感化,反倒是极尽崩溃地咆哮着悲痛。 「原谅我,好吗?」我不能失去你,这一点是无庸置疑,更何况我们还没迎接我们时限点,所以你绝不能先行离去。我望向了脚边的琴箱,从中取出了被装进类似于试管容器中的混浊液体,颤抖的手指随时会将它滑落,但是我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挥霍了。 “为了让我们一同迈向时限点。”液体一点一滴地注射进你的血管中,起初会痛苦的想要扒下表皮,难耐地磨牙且发出悲吟声,全身上下都会產生被焰火焚烧的错觉,眼膜与眼球会刺痛且发痒的令人难以忍受,但是只要熬过这些后,你就不会再因受到了致命伤,而从世上抹去了。 「你在做什么?」华槢庆闯进了幽静且绝望的空间里,他一把拉开了我的手腕,而我只是净幽幽地望向他。老样子的装模作样,彷彿一切都可以被他所侦透,不管是什么谋杀案,或是集体残杀案,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跡,他都可以不眨眼地全数看透,但是他的这不动摇的自信心正是最大的败点。 「你们无效率的行动,牵扯进了无辜者。」后者没有使用复数,而是只用单数,毕竟周围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惨死在我的手中。他们一点也不无辜,只有我怀里的荷鶯雁,才是能被称为被害者的存在,所以只是单数。在我的世界里,也就是荷鶯雁,只有她才是纯洁无垢,其他人都只是乱入的侵入者,骯脏又污秽的存在们,唯有死亡可以抵消他们的些许罪过 「首领,这是怎么一回事?」陈楚芸带着剩下的组员一同踏入了,被尸体与鲜血所充斥的犯案现场。 「又是你!」雪漈霜一脸不满地瞪视着我,貌似我与他之间的频率对不上,还是说我与他是那种最不适合相处的两类人。我对他的叫嚣只是耸了耸肩,一点也不感到威胁,毕竟这种只靠着情绪起伏,来虚张声势的人类,我根本不需要正视,或者将他看在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