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病弱的人能去哪里? 就连王寻凡的房间都是空荡荡,芳华与姜水临都慌了神,因为王寻凡与姜听云离去的时间太早,即便问了姜家的下人也没有人知道。 「难道是王寻凡那个浑蛋把姊姊带走了?」姜水临气得大怒。 不过就算要走,为何只收拾了王寻凡自己的衣物? 正当所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梁夏揉着眼迷迷糊糊走出房间,还有一丝睏意鼻音道:「清早去小解见王叔朝王婶房间去了,小解回来又见王叔带着包袱出门了。」 「只有一人?没有带上任何人?」姜水临急问。 梁夏想了想,虽小解时意识不太清,不过犹记得那时王叔是一人离开的,他点点头,「看到王叔出了门,我太睏又回去睡了。」 「小姐难道是追着寻凡公子出去的?」芳华捡起姜听云掉在地上的外衣喃喃自语。 姜听云长年不曾独自一人出过姜家,如今身体的状况更是每日渐下,姜水临简直不敢想像她一个人在外头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目光却触及床底下那旧箱。 「少爷,我们快上街去寻……少爷?」芳华也是着急,不过姜水临的眼光忽然一变,顺着他的视线一起落在了姜听云床底下的箱子,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当务之急是快找到小姐……少爷!那是小姐的东西……不能乱……」 芳华的话未完,姜水临早已弯腰捧起那旧箱,箱子上很乾净像是被人时时擦拭一样,他眸底绽放出燐火异光,颤抖着手几乎要拿不住,「难道……是放在这里?」 「少爷!」见姜水临不去寻人还捧着箱子失魂落魄,芳华怒吼着。 箱子上锁着,姜水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他使劲将箱子往地上砸,一次不成便来第二次、第三次…… 芳华错愕的张着嘴完全不明白姜水临这是何意。 直到第七次,箱子上的锁终于被摔坏,箱盖受剧烈撞击而翻开,里头的信纸瞬间如雪片般飞散,数量之多,一张一张如蝶悠悠飞舞旋转。 「小姐……会生气的……」芳华看着旋转的信纸喃喃自语。 姜水临接住一张恰巧落在他手中的信,信纸卷角有些泛黄,摊开来看字跡苍劲却刚中带柔,内容是在莲缘城的所见所闻,虽没有属名,最后落款日期却是…… 庚升十一年六月七日。 「庚升十一年……今年是庚升十八年……七年前……七年前……」姜水临手中的信纸驀然落下,他彷彿可以听见自己耳边传来自己犹如大鼓的心跳声,「七年前……荣安王……」 难道写信给姊姊的是荣安王?他立刻打消这个恐怖的念头。 不!不可能的!姜老爷是翰林学士,能出入姜家的只有姜老爷最为信任的学生,当年也不出五人而已……难道是那不出五人的学生之一……? 姜水临脑袋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巨大的恐慌垄罩着他,姜听云现在下落不明,就连王寻凡都不知去向,事情到底为何会演变至此? 「随意动了王婶的东西,王婶会生气的。」方才就一直在外头看着的梁夏忽然小声说,王寻凡的离开无预警,当时没想太多便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