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剥去外皮,掐着根部,将小小的花珠挤了出来。 指腹抚过表面,激得降香立刻颤抖了起来。 她的腰眼软了,酥麻感蔓延至整个下腹,带出深处的一股热流。 顺着腿跟一直流下去。 谢承思俯下身。 将美丽的脸埋在了降香的腿间。 挺直的鼻梁,正正好好地擦过花穴的缝隙。 鼻尖戳到花珠上。 呼吸之间,热气似乎顺着张开的花唇,蒸进了身子深处。 他微微张开嘴,用牙齿叼住花珠。 轻轻地摩挲过,先是试探地舔舔,又伸出一点舌尖,将它一整个裹起来。 原本米粒一般小巧的花珠,在这般吸咬挑逗下,硬硬地胀起来。 穴里的水液,越发积极地向外涌出,沾湿了他的下巴。 降香小声哼唧起来,并且大方地挺着腿心,向他近处更送了一些。 现在,她褪去了羞耻,只有诚实的欲望。 谢承思的舌头又移到花唇上。 花唇也红红润润地胀着,软软地滑进了他的口中。 舌头却往更深处探去,卷走里面积着的粘稠汁水。 他的喉结微动,将吮到的花液咽了下去。 降香痴痴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换来的是更急切的吮吸。 柔软的舌头像只灵巧的小蛇,往穴里钻去,拨动层层迭迭的软肉。 连挨挨挤挤的褶皱都不放过,要从里面吸出水来。 花珠鼓鼓地跳,酸得仿佛要炸开。 当谢承思的鼻尖再一次触上去,像是点燃了花炮上的引信,噼里啪啦的声音之中,斑斓的烟火便冲上了天。 降香扭动着身子,放出声音,快活地呻吟起来。 若她还清醒,绝不容许自己这般失态。 可她快活的太早了。 酷刑才刚刚开始。 谢承思并不给她任何歇息的机会。 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固执地舔吸着,仿佛要将她抽干。 一波潮水未平,另一波又眼看着要卷来了。 到最后,她身体里的水真的流干了。 花珠不再是胀胀的酥,而是碰一下就觉得刺痛。 “求求你,别——痛,痛!”降香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她挣扎着蠕动,想摆脱谢承思的桎梏。 他的确抬起了头。 但下一刻,细长的手指,坚定地按上了她的花珠。 又来了。 …… 在屋外候着的哑巴侍从们,一直静静听着屋中的声响。 从娇哼到呻吟,从低泣到哭喊。 最终都归于沉寂。 降香的时计被拿走了。 她算不出日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