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声音嘶哑,语句含混不清。 应当是方才扭打时,伤得多,力气也耗尽了,说话受到影响。 周遭候着的一干仆婢,早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乱看。 听怀王发了话,立刻如蒙大赦一般,应声而退。 他们都不会说话,走的时候也静悄悄。 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现在,只剩他与降香了。 谢承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丝不挂地蜷在地上,光滑的脊背上,除了地上的污糟,只有碎瓷划出来的浅痕。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了。 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在扭打之中,他只是制住她,并没有对她出手。 她的一身皮肉,远不如他自己那般狼狈凄惨。 谢承思却依旧不在乎这些。 似乎是忘了要爱美。 他坦然除去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物,伸手撑在降香背后的墙壁之上。 太近了。 降香将自己蜷缩得更小,几乎要缩进墙角之中。 她不想与他那双浅色的眼珠对视。 两颗琉璃珠,变成了两面透亮的琉璃镜。 照出了、照出了……她不愿叫人知道的一面。 岂止是不愿叫人知道,她自己也不愿知道。 而谢承思也不想看见她。 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降香的下巴颏,将她的脸扭向一边。 侧冲着墙。 又并拢五指,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另一半的脸,则被这只手,牢牢按在墙壁上。 他草草地撸了几把身下的巨物,扶着它,毫无任何征兆地,直接冲进了降香的花穴里。 连粗鲁的揉弄都吝于施舍。 痛当然是痛的。 干涩的花穴夹得他们都痛。 卡在当中,进不得,退不得。 可谢承思却不像降香一般畏缩,无论如何痛,都也忍得。 破开一切阻碍,捅进了她的深处。 抽出又进去,回回如此。 凶戾,甚至有些暴虐——对彼此都是。 对降香如此,对他自己亦然。 心中满含着恨意。 降香闭着眼睛,仿佛在受刑。 若非谢承思紧压着她的脑袋,使她动弹不得,她恨不得要将额头往墙上撞! 她如今是越来越不耐痛了。 在公主府总有办事不利,被责打的时候,也有与目标缠斗,不慎受伤的境况。 谢承思的尘根再如何粗大坚硬,也不过是血肉铸成,哪有真刀枪、真棍棒落在身上的疼痛? 那些疼痛她都受得。她早该麻木。 不知为何。 或许是在怀王府中,安逸日子过得太多。 但降香忘了一点。 事情尚未败露时,谢承思与她交媾,但凡动作稍显粗蛮,使里头的嫩肉有一丝不适,她都要出声。 不拘是粘腻的哼哼,还是不满的痛呼。 现在却不敢了。 或许是疼痛,让降香的脑子转得极为迟缓。 朦胧之中,她听见谢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想回去?你回不去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