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瞬间。降香说得是同样的话,却是在挽留。 手指离去时,空虚卷土重来。花穴才体会过吃饱的滋味,哪能同先前一般,再忍着饥饿? 更强烈的空虚甚至带来了些许的难过。 还好,那根粗长肉茎来得及时。 使降香立刻换上满足的喟叹:“嗯——多入一些,再深一些……” 这般直白的要求,弄得谢承思脸上有些发热。 她、她竟如此不知羞! 他本想着要循序渐进,只控制着力道,平稳地进了一小半。 可此刻,被她言语一激,便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既然她等不及,他不再顾及她会不会不好受,索性直冲到底,将深红的性器尽根没入。 她穴里头的花液已然是泛滥了。 扩张过的紧窄穴道也能叫他进得更顺。 蹭过宝塔般层层紧箍的穴肉,使它们不由得抽搐,哆哆嗦嗦地放开桎梏,连带她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也忍不住收紧。 又有新的汁水流了出来,热乎乎地浇在他的阳具上。 降香主动伸手环住谢承思的肩膀:“嗯——” 头仰得更高,脆弱的脖颈全暴露了出来,下颌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可谢承思那狰狞之物生得太大,终究不能被一气吞下。 被填充的满足又被深处的恐惧所替代。 “太、太深了……不、不行……” “一会叫深,一会叫浅!如何能由得你!”谢承思的喘息喷洒在降香的手臂上。 他这番话,并非不满她罔顾尊卑,故而以势压人,而是降香温软的体内使他同样情动,实在控不住身下的反应。 唯有顺着本能,将自己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全捣进她的身子里,方得以满足。 之后,再从花穴里涌出的清液,渐渐全变成了白沫,落到他们结合处,又顺着肌肤流到毯子上。 降香的花核蹭在谢承思的小腹上,带来阵阵的酸麻,身体里又是承受不住的饱胀感。 种种感受交织,化作难以承受的快活,像一座山,从头顶重重地压下来。 使她从小腿至脚背,全绷得直直,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着。 “呃嗯——”呻吟从唇间逸出。 是山终于压了下来,在触到头顶的霎那,又轰然炸开。 降香觉得自己似乎被炸成了碎片,耳畔仍有阵阵轰鸣。 好在身子终于能松懈下来。 而谢承思却不那么容易放过她。 又是一次重重的顶弄,仍然尽根没入。 好像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去。降香张嘴欲唤,却发不出声音。 手软脚软,只能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 谢承思终于在降香身子里泄了。 当他最终抽出来时,浓白的精水混着花汁,一齐从合不拢的两片花唇之中,淋淋沥沥地流了出来。 一直流到了身下的毯子上。将长绒织出的彩色花纹,染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激烈的动作,揉皱了谢承思本整齐穿着的衣裳,也将他的衣襟揉散了。 大片的胸膛便透了出来。 他的肤色白皙,可此时却全染上了艳丽的桃粉。 连眼皮都是粉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殿下不脱衣裳。 昏昏沉沉之间,降香的想法,总是不着边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