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有三十四个人睁大眼睛在旁边看!」搞不好还会摇旗吶喊或技术指导咧。 「努力的人是我吧?」这祭司还真大言不惭,脸都不会红的? 罗洛德无力地躺在床上翻白眼,倘若『老队友』知道自己竟然是被这种人出于这种目的而净化,搞不好会死不瞑目,「你可是日神殿的祭司!」出于私人『需求』而净化灵魂,他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我知道啊,不需要你三番两次提醒。法律没规定祭司不能做这种事吧,日神殿的戒律也没有,我可是有认真找过呢。」 你的用心不能花在别的地方吗?罗洛德把差点出口的话吞下,「要是日神殿知道了,你要怎么办?」 「你以为我怎么到现在都还是祭司?因为我会诱拐看中的信徒——顺便一提,我也是男女不忌呢……种族也是。」日神殿老早就知道了,偏偏又捨不得让一个从小就得到主神眷顾的傢伙脱离掌控,只好让他当个掛着日神殿招牌的低阶祭司。 罗洛德瞠目结舌地瞪着面前的以暮,无法相信他居然毫不介意地说着如此寡廉鲜耻、大逆不道、人神共愤……总之已经找不出形容词的事蹟。 为什么日神殿没有把这傢伙关在永不见天日的地方啊?还把他乱放出来!强迫塞给给无辜的人们! 虽然罗洛德从来都不是虔诚的信徒,但他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信仰全都毁于此时。 「不管怎样,你都欠我很多人情,配合一下又不会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欠人情就拿肉体来还。 罗洛德像个即将被强暴的弱女子一样惊恐地抓着上衣,避免以暮再度试图脱下它,「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啊!」 「你的贞操不是早就没了?放心好了,我对你后面没兴趣。」他也不想上个壮汉,不过若罗洛德坚持的话他可以配合一点。 「我不是说这个!」 「你果然是个囉嗦的傢伙。」以暮决定无视『受害者』的意愿,先下手为强,趁他忙着顾上衣时直接扯下他的裤子,用力握住垂着的性器,满意的笑容浮现,「喔?我果然没看错人……这个尺寸……呵,没关係,我有做好准备才来。」不用担心他会受伤。 「什么准备啊!快放手!」罗洛德想坐起身阻止他,但尚未恢復的疲劳与半梦半醒的身体,加上不敢对以暮太过粗鲁,更别提他的要害还被人掌握着——结果就是任人宰割。 以暮用力一掐手中的物体,罗洛德只能闷哼着倒回床舖,眼睁睁看着以暮熟练地揉弄着逐渐兴奋的炙热,「呵……多久没做了?才碰一下就变成这样……」甚至还低头舔上顶端,舌头在穴口周围旋绕不去,「你开始硬了呢……爽吗?」 「不……该死的……」禁慾已久的罗洛德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放心吧,我技术很好的,常常练习,以前神殿的老师都夸我学习力强呢。」 先是十九种语言的脏话,再来是床上功夫?你的学习力到底用去哪里?而且我才不想知道这种事!还有『常常练习』是怎么回事?罗洛德在心中吼着。 溼热的口腔整个包覆住开始有反应的欲望,以暮慢慢移动唇舌吞吐着。 「快点停止……」这种久违的感觉令人又爱又恨,矛盾的挣扎变成无力地口头阻止。 「哼……」正忙碌的以暮仰头睨着他,唇角勾起嗤笑,「既然如此你就把我推开啊,按着我的头还说不要?在拒绝前先把你的大脑跟身体统一好吗?」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以暮的头上,柔软的细丝绕在他的手指。 这头金发的触感比想像中来得滑顺啊,用梳子梳过的感觉应该很不错。他脑袋第一个闪过的竟是这个念头,罗洛德真想打自己两拳。 「不要也可以,」以暮沿着他性器脉动的血管线条舔吮而上,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想七珋应该很乐意陪我……我也可以当插人的那个……其实他还挺对我的胃口……他对各种激烈特别的玩法接受度应该挺高的?我可以找他试试……只是他那稚嫩的少年身体可能承受不住……呵,不过我可以替他治疗……」 罗洛德抓住准备离开床铺的以暮,「不、不准去!」等等七珋被玩坏怎么办?他的脑已经坏了,身体再坏下去能看吗──还有哪有人舔到一半就跑走的? 以暮的手指与舌头再度回到罗洛德的慾望上,「喔?那你要负责满足我吗?」 不能同意……残留的理智在罗洛德脑海中盘旋,但仅剩的良知也在看到以暮用清秀的脸孔陶醉地蹭着他的欲望时遭到抹杀。 这画面真他妈的淫乱,这个该死的祭司,技术见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