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地摇摇头……果然。 这学期从杜鹃花节之后,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闭上眼睛这学期的经歷都会自动跳出来,像梦又不是梦,都是真的发生过,还做了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 那天,他问我,可不可以要我?我点头。 接着他吻了我,很轻、很柔,少了之前的哀伤和苦涩,不仅不粗暴还多了温柔。 他把我抱到床上,一边褪去我的衣服一边吻我,然后…… 「嵐,到了。」他的声音把我从半梦半醒拉回来。 睁眼,是他那儿的地下室停车场。 刚刚被成绩惊吓过度,松懈下来就不小心睡着了。 那天之后,我们陷入了期末考的恐慌之中(正确来说只有我在恐慌,他则是担心我会被二一),每天爆肝念书把之前漏掉的部分补回来,好死不死这学期必修十九学分,除了系内选修以外,我还要补大一被当的科目,根本就是地狱! 捱过期末考我花了好几天补眠,然后过着跟以前一样糜烂的生活,每天去他家打无双系列发洩。可能是我的脸从那时候起每天都赛到跟大便糊在脸上一样,他到现在一次都有没开口,这段期间也没有发作,情况逐渐稳定,晚上不靠药物也睡得着,或许是那天之后,在他那的生活,让我很安心吧。 「累了就休息一下。」他轻柔地说。 大概是我现在两眼无神地站在门口发愣的傻样太蠢,让他忍不住要我去休息。 「嗯……」不回答还好,一回答就发现的确有点虚脱。 有人研究发现,每个人的心脏都跳差不多的次数,早跳完早升天,刚刚看成绩的心跳速度一定缩短我往后好几年的人生。 一头栽进他的床,带着『欧趴』的好心情一起进入梦乡,但还没见到周公、还在半瞇半睡的状态下,就有股痒感频频出现,这让我不得不爬起来确认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打扰我睡觉。 看看眼前……没东西;转过头……他一脸做亏心事的样子! 「呃,对不起……」他心虚地不敢看我。 他是不知道我也是会爬起来瞪人的吗?不过看他一副知错的样子我还是继续睡我的大头觉好了。 没想到这样的戏码接二连三上演,先是后面的头发、前面的瀏海,最后是耳朵!到耳朵那一次我真的爆气了,马上跳起来大喊—— 「不要一直玩我!」 ……原本以为他会像刚刚一脸心虚知错样,没想到他没把头别开,反倒是露出说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的表情,复杂到我看不懂。 这是怎样!?要我睡又一直吵我,还露出这样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怎么了吗?」虽然看不懂表情,但是他的眼睛眨来眨去,嘴唇一直在动,应该是有话又说不出口。 「想说就说啊!」 他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 「现在……可以吗?」他说得很小声,小到害我花了一点时间才解读出来。 我愣了好一会儿,『什么东西可以吗?』……盯着他敛下的眼,眼角馀光看到了背景画面,瞬间倒抽一口气,瞪大双眼,呼吸心跳跃得飞快。 「呃……等……等我一下。」这次换我低下头小小声地开口。 语落,我衝进浴室关上门,大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问句是……然后他还……勃起了。 那天,他说会尊重我,他以后想做爱都会事先问我,如果我不想可以拒绝,他发誓绝对不会伤害我、勉强我或是…… 脱掉衣服,拿起莲蓬头旋下顶端。 那天没有清身体,不过有戴保险套。鎏哥说能清就清,而且最好清得深一点,这样不仅可以降低感染风险,也比较不会弄脏环境…… 先用食指和着温水按摩后面,等稍微放松后再伸进一个指节适应一会儿,最后才将水管慢慢放进来。 「唔–」明明已经练过不只一次了,但只要有东西从那边进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