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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N年间 如果说没有低潮期,那一定是


   我知道我又红了眼眶,但我也知道哭没有用,没办法解决现况,我必须要行动,如果我不想跟他断绝关係,我一定要改变。

    这次,刚刚忽闪即逝的想法才慢慢出现了轮廓,逐渐清晰。

    「有没有……让身体忘记痛楚的方法?」我再次开口。

    我想跟他好好的谈谈,但前提是在他面前喉头要出得了声,而这个前提必须建立在我的身体不怕他才行。

    「有!我有带!」鎏哥从地上一跃而起,开始翻找皮夹,但是翻来翻去就是拿不出东西来。

    他带了什么?就在我的内心发出疑惑时,鎏哥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名片上的名字很眼熟——何鎏蕊,xx心理諮商中心,很近,校门口坐公车几站就会到。

    「她是我大姐,我会先打电话跟她说一声,我再传简讯给你,她一定会帮你。」鎏哥非常认真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着想要我答覆的光芒。

    我轻轻点了头,力道不重。

    我知道我的潜意识在抗拒,因为这样一来,就必须告诉别人,告诉别人我们的过去,告诉别人他做了什么,然后告诉别人我的软弱。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办法保有理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讲完这整件事情。

    但如果我再不动作,我的世界就真的会彻底消失。我想过着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我知道这很自私,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他在对我付出,他很有可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只是义务,但是我还是想要有他在。

    未来,应该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吧……

    「我每天都有空,要翘课也没关係。」我鼓起勇气,告诉鎏哥我的意愿。

    「那我先去打电话好了。」鎏哥马上带着手机衝到门外,留下我和雷哥,我们互望了一会,接着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卯我……今天鎏哥对我特别好,还抱我、给我安慰,他不知道会不会吃醋海扁我一顿,最后抓我去阿鲁巴。

    ……没有声音,雷哥平常不是这样的人。抬起头却发现雷哥面色凝重地盯着我的手,他在看我手上的瘀青。我用左手握住右腕,又低下了头。

    一语不发的雷哥给人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也不想解释手上的痕跡。

    所以还是一片沉默。

    『碰–』这时传来了撞门声,不,是开门力道过大导致门撞到防撞器的声音。

    「我讲好了!」鎏哥非常欣喜地衝进来,把门『碰–』的带上。

    「我姐礼拜四晚上有空,你七点到那里就可以了。」

    鎏哥并没有坐下而是到我身边把我的头压上他的肩膀,跟早上一样。

    「我要我姐特别照顾你,她会帮你的,所以不哭。」鎏哥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嗯。」我点点头,外加一声答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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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潮期是一件很奇妙的是情,我的大学低潮期发生过两次,一次是在大二,一次是在大四,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什么作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什么事都不想作,当然更不想念书,整天放空,无所事事。那时候我发现,一个人快不快乐,觉得自己的生活幸不幸福取决于生活上点点滴滴的累积,就算是今天早上的巧克力厚片阿姨给的酱特别豪迈也是一种幸福。那时候之所以会进入低潮期,是因为我发现周围的快乐泉源不知为何,一点点的消失了,虽然说我写了一些很怪很黑的文章,但是我的外在是非常开朗的,会从生活的小地方找乐子(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干了那么多蠢事),但是那时没有乐子,由一点点一点点幸福、快乐所堆砌的生活不知道为什么慢慢流掉,真的令人惶恐,而且觉得自己不快乐时所表现出来的也是不快乐,从外界得到的回应将会让自己更不快乐(这也是当人的,英文就有一句话:你笑,全世界陪你一起笑;你哭,只有你自己一人哭),但是告诉自己要快乐不然会更不快乐,真的很难。

    已经忘记当初为什么又快乐起来,可能是看漫画、打电动等等的累积一点点幸福,所已开始又乐观看世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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