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但是保安却告知没发现异常。 难道……是一场梦? 记忆出现了断层,霍明海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趴在草地上的。 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哎,头疼。 车子硌上一块石头,重重颠簸了一下,木盒子磕在篮子上发出哎呀一声。 同时,旁边踩自行车的男生也发出哎呀一声。 颠簸的自行车很快超越霍明海,又是一个坑,自行车再次颠簸,男生弹起又落下,苦着脸,摸了摸裤裆。 “好伤啊。”霍明海看得脸都皱了,车子开得小心翼翼,路上的坑特别多,车子震啊震,木盒子在框里咯咯咯地磕来碰去。 “哎呀……好疼啊……” 身后传来细微的痛呼,霍明海心里好笑,想着又是哪个年轻人在路上糟罪了,车子拐了个弯,使上一条小路,小路是通往博物馆的捷径,同样是坑坑洼洼,车子一路颠簸,摇来晃去半个小时后,终于上了一条平整的柏油马路。 “呼……”霍明海抹汗,屁股都颠簸疼了。 “呼……”身后传来如负释重的声音,被车辆呼啸的声音掩盖,霍明海没有听见。 在小区耽搁了太多时间,去到的时候,博物馆已经闭馆了。 接待他的是守门大爷。 “小兄弟,真辛苦啊,来来来喝点茶。” 霍明海渴了,一口气喝光,抹抹嘴问:“大爷,他们都下班了吗?” “是啊,都下班回去了。”大爷指指墙角的几份包裹,告诉霍明海,要是有包裹可以先放这,平时都是由他代收。 楚干将并没有写墨邪的联系电话,霍明海只好将包裹递给大爷,请他签收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大爷看了快递单后,摇摇头:“这包裹我不能收。” “啊?” “我们这儿没有姓墨的人。”大爷戴上老花镜,翻出一份通讯录,按着字母索引,m字开头的拼音栏里只有个叫莫小庆的女生。 “大爷,您再找找?” 大爷又从头翻到尾,还掏出了往届的通讯录,细细翻了一遍后,朝霍明海摇摇头。 霍明海顿时像被人泼了盆冷水,抱着木盒子不知所措。 “小兄弟,这份包裹会不会写错名了?”大爷摘下老花镜,诚恳地建议道,“带回公司核查一下吧。” 霍明海只好返程,木盒子在篮子里翻江倒海地磕来碰去好不容易熬到公司,霍明海摸到木盒子时,发现盒子的顶端湿出一片,脏兮兮的像是呕吐物般恶心,可能是车子溅起什么污水沾上去了吧。 唉,这份包裹送不到了。 霍明海将沾有污迹的一端朝下,斜斜抱着木盒子走进大厅,然而在告示栏里,他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vip客户楚干将的名字消失了! 下意识地,将盒子翻转,快递单上,收件人签名一栏是空的,只是…… 霍明海用指头搓了搓,最后无奈地接受了一个事实,印有淡淡血指印的痕迹擦不掉了! 可能是摸额头染了血,然后捡起木盒子时不小心沾了上去。 苏木捧着一堆包裹,路过的时候在霍明海面前停下,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止血了。”霍明海以为他说的是额头上的伤。 苏木示意他看地面。 地面上,积起一小摊奇怪的液体。 “你吐了?”苏木问。 “没有啊?” 想起什么,霍明海将木盒子翻了个个,沾有污迹的那一端湿湿的,等倾斜往下,又滴出一些疑似呕吐物的液体。 “难道……里面是有装液体?”霍明海吓得脸都白了。 “不,这里面是个金属古董,硬得很。”登记货物的苏木记得很清楚,“没有液体。” 霍明海将木盒子放回仓库,还贴心地用布清理干净。 白天遇上的事太多,特别累,霍明海回到公寓,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不知过了多久,被杜佳骏摇醒。 晚饭是番茄蛋和几盘菜,杜佳骏将芥末倒进碗里拌了拌,一口饭一口菜,手里还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么呢?”霍明海好奇地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