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诗雅哭泣声稍微的停止才又说:「我知道这时候你应该会有问题吧!但先说好了不许再大叫可以吗?」 诗雅点头后,胶带也被撕下来,然后惊魂未定的说:「我不叫了,但不管穿尿布或上厕所,我眼睛看不到手脚又被绑住,怎么有办法做?」声音又小又抖真是可怜。 「这个你放心,不管穿尿布和上厕所,只要你不乱来,除了眼罩我都会帮你解开,然后牵你进入厕所后,就可以把眼罩拿下来,这时候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有问题的。」稍作停顿又说:「不过你千万要记得,别想逃跑也别想反抗,不然我真的会一枪打死你。对了,浴室里没有窗户,都是密闭的,所以逃走是不可能的。」 诗雅听到表情有些复杂,好像一下子高兴一下子失望,然后又不说话了。 绑架人看一下时间,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9点半了,也觉得有些晚了,便问:「所以你是决定要上厕所还是穿尿布?」 「我不要穿尿布,诗雅坚定的回答后又说:「但我现在还不想上厕所,可以再等等吗?」其实就算想上厕所也会尽量的忍,因为心里多少还是会害怕一个人留在这。 「我可以等你,但没办法等太久。」 时间一直消逝,绑架人几次说要离开,却又因为诗雅苦苦哀求所以心有不忍,就这样一直到了11点,诗雅终于忍不住要上厕所了。 绑架人才将她带往浴室,诗雅进了浴室后自己拿下眼罩,很认真的先看了四周,她很失望,就如绑架人说的,这里密不透风,除了盥洗用具外也没有任何多馀的东西可防身或作武器,不过自己又想,就算有武器也没用,对方可是有枪呢!这时门外一直在催着,诗雅才发觉自己还没上厕所,于是急忙地上完厠所后回应:「好了,我现在要出去了。」 「慢着,出来先带着眼罩,看到我你也是死路一条。」 今晚真是漫长,二个人就这样的嬉嬉闹闹的共同度过。 有件事绑架人说谎了,他是到离开鸽舍老屋时才将诗雅手机的电源打开,然后传了一通简讯给蔡金銓后关机,最后就丢在路旁的一片草地中,这地方刚好也离谢添帅的别墅不远,所以才会造成蔡金銓与警方的怀疑。 隔天一早绑架人就带着早餐来到老屋,看见诗雅还在睡心里很是放心,不敢吵她的在一旁等候,过了好一会看见诗雅醒来时才说:「早上好!看你睡的还不错嘛!」说完后便将她的胶带撕下来。 「不好。」诗雅有些生气的回答然后又说:「你走后我一个人很怕,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我都不敢睡,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绑架人面有难色,不捨但又不知如何回答,所以完全不吭声。 看不见的诗雅以为又惹他生气,她又会被贴上嘴巴,所以害怕的说:「我不是要吵,我是真的很怕。」 「我知道,再忍受几天就好了。」绑架人试图安抚。 「我受不了了,拜託你!求求你!」这时诗雅隐约听到有两个人在外头说话的声音,只是很模糊所以不敢确定,就一直苦苦的哀求着绑架人。 绑架人从一开始的安抚,最后也无计可施的不再说话。 而这时候外头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诗雅确定不是自己幻听,心想既然听得到外面的声音,那自己的声音外头一定也听得到,所以使出了全身气力大喊着「救命!救命啊!亅 绑架人被这突然的大叫吓得惊慌失措,慌忙的先摀住她的嘴巴,随即拿起一旁的胶带贴了两层,再将她身上的棉被拿起来从头盖上,自己则急忙地往外跑,看见大厅地上有一堆工具,随手拿起铁鎚,急中生智故意的乱敲桌椅几声,试图混淆掩饰刚才诗雅的求救声,然后跑到屋外一探究竟,这时两名妇女正在聊天的从门口经过,绑架人客气的问了早安,介绍自己是刚搬过来的,这时铁搥还在手,佯装自己在修理鸽舍,并说如果有吵到他们深感抱歉,妇人则是客气的回应也不疑有他的离开了。 两名妇人是真的没听到求救声,因为两人自己聊天的声音就很大声的掩盖了求救声,再来则是诗雅求救的时间不对,因为这时两妇人还不是离最近的时候。 绑架人松了一口气的走回房间,这时怒气全燃,拿起棉被后生气的说:「我不会再解开你的胶带,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说过只要过几天就让你回家,这已经是对你父亲最轻的惩罚,你父亲丧尽天良,收了钱什么黑心的事都做得出来,教唆杀人,餵毒性侵,酒驾撞死人,只要收了钱都判无罪,没资格当法官,简直不是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