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发现原来他们能独处的时间并不多,他们不是处于架满摄影机的公共场合里,就是跟六号同盟待在一起。直到夜幕低垂,房里只留下小夜灯时,在上层床铺的他们才终于可以压低声量谈谈。 「澈哥。」他坐在床铺边缘,正面对着萧雨澈,而那个人半躺在床上,唔了一声回应。 「澈哥,你可以回答我吗?」 「回答什么?」他还在笔记本上写着东西,没有抬眼看他。 吉米抿抿嘴,心里有点气,站起来两大步走到对面,直接俯身亲下去。萧雨澈一样是没有拒绝。 「这个。」离开对方的唇后,他吻着他的脸颊、耳垂、颈侧。 萧雨澈发出闷哼,没有回答,任由对方索取。吉米突然用力紧抱着他,他的笔记本从他手中滑落。 「拜託你给我一个回答好吗?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痴汉,在对你性骚扰。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我这才发现我一直以来是那么的喜欢你,我怕你讨厌我,不要不理我,可以吗?」吉米哀怨的声音把他逗笑了。 萧雨澈像安慰小孩一样轻拍身上人的背。「别哭了,不要把鼻涕黏在我的衣服上。」 吉米放开手,没好气地给他一个大白眼。「我没有哭。」 「给我时间想想好吗?至少等到这星期的比赛后。」 吉米思考一会,点点头。「那我可以亲你吗?」 萧雨澈失笑道:「刚不是亲过了吗?」 「嗯……好吧,那晚安了。」 吉米鑽回去自己的被窝里。今天萧雨澈不再背对他用手机,毕竟他没手机可用了。他半躺着继续写笔记本。 他看着那张最喜欢的侧脸,才心满意足地合上眼,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小杨寄来新手机让萧雨澈替换,在外包装贴着一张大纸条,用红字大大的写着:不准再摔手机。负责转交的工作人员什么都没说,但萧雨澈一脸尷尬,吉米忍笑着假装没看见。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为了还剩几天就要面对第二次舞台而加紧练习,以保住六号同盟全员留下为目标。他们每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排练室,不然就在会议室跟音乐总监讨论舞台的设计与安排。萧雨澈确实是个天才,对音乐的触觉敏锐,思路总是千变万化,创意新颖,才华洋溢。在合作的过程中见识了他的工作状况后,吉米对他更加佩服,衷心认为他天生就应该站在舞台上。 忙碌中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比赛当天。 前一晚二十位艺人共五组,在舞台录影馆轮流使用舞台彩排,与工作人员沟通,调整走位、灯光、镜头,然后再重復。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半夜了,吉米在洗刷过后几乎是一沾到枕头马上昏迷。然而感觉才刚闭上眼睛,闹鐘就响了起来。 勉强地把意识从泥沼里捞出来,拍一拍自己脸颊,打起精神,照平时那样,使用浴室后出来叫醒下层床位室友,然后泡三杯即溶,一杯掛耳包咖啡。 直到三杯即溶咖啡都被喝光了,萧雨澈还没下来,吉米踏上几步台阶,发现他原来已经醒来,坐在床边,一脸茫然。 「澈哥,快起来,准备要出门了,今天是比赛的日子。」吉米提醒他。 萧雨澈只是点点头,视线依旧钉在地面。吉米等了片刻,见他没反应,再叫了几声,他才揉揉眼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