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在大庭广眾之下骂粗口,更何况炼还在这里,她不想破坏好妹妹形象。 「你说什么!?」柴玦俊俏的脸孔霎时涨成猪肝色,气得是脸红脖子粗,没料到小芙会说出这番论调来。 「我说…你很幼稚,你一定想说王爷很重视我,所以想藉由我来剌激王爷吼!幼、稚、鬼…还是级数很低的那种哦!」小芙双手叉腰,一字一句地将字说明,深怕眼前的男子,漏听了什么。 「你!…」他倏地站直自已伟岸的身躯,英挺眉毛挤得快要可以夹死蚊子,目眥如裂地瞪着小芙。 小芙对他这么一站起来,便挡去大部份阳光的庞大身影略为顾忌,何况他还一脸“意图行兇”的模样,识时务的小芙连忙换上可怜楚楚的模样,轻咬着下唇,眼眶含泪地轻声伸冤着:「是…是知州大人说…说…要听真心话的…」 装软弱的小芙又躲回赵琰身后,推赵琰出来说官腔打圆场,自已却躲在赵琰身后,拚命掩嘴偷笑,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生得意,像偷了糖得逞的孩子。 早该知道这个丫头,就是有把人逼疯的能力!呵呵~赵琰在心底暗自偷笑着,一扫方才的阴霾,对着柴玦礼貌性的微笑:「抱歉!是本王管教失当了…」 「哼!」柴玦气得拂袖而去,小芙都还来不及把“顾人怨”行动升级,他就气得退场了。 「混蛋加讨厌鬼!」小芙冒出头来,对着柴玦远去的背影作了个鬼脸。 「小芙,你怎么会遇上他的?」赵琰松了口气,轻声叹息,探手捡着小芙身上的木屑与纸片。 「我迷路了…在中庭遇到那个人,我大概是睡眠不足,眼睛花掉吧!呵呵~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把王爷与那个人错认了…」小芙伸出自已的手指,用姆指跟食指比着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示意自已有马上领悟到自已犯了不敢犯的错误。 「后来他不晓得是鬼附身,还是吃太饱…居然想将错就错地佔我便宜…我一看他神情不对,我就想跑给他追,谁晓得他居然追着我跑…就这么跑了好久,后来我总算找到王爷…就往有王爷的方向,直衝而来…然后…就…剩下的,王爷看见了」小芙静静地站着,像是犯了错的好学生,等着赵琰骂她一顿,而赵琰只是拾捡掉缠在她头发上的最后一片纸屑,一脸沉重地牵着小芙到桌边坐好。 识相的炼对着王爷微微鞠躬行礼,逕自退到门外守候着,不打扰二人相聚恳谈。 「王爷…那个痞子有什么好怕的?!王爷为什么这么忍让他?」小芙自顾自地爬到赵琰大腿上坐好,双臂圈着赵琰的脖子,对着赵琰撒娇示好,她觉得此刻的赵琰,似乎很需要她的支持与安慰。 「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他长我四岁,当初我父皇,看上我娘的姿色,强娶她为妃子,柴玦才会与他的娘亲生离,与他的父亲死别…」虽然太宗畏惧于太袓留下来的誓碑遗训,恐遭天极之刑,不敢将此柴氏一族诛杀之,却也让他们自此被发配他乡,仕途受挫不得重用,任他们在徐州逕自生活着,载浮载沉。 当初柴彻中了太宗的诡计,被判了死罪,原本该在狱中自尽的,是玉环入宫向太宗求情,说她自愿留在太宗身边,才免去了柴彻一死。 柴彻被释放之后,与心爱的妻子被硬生生拆散,最后抑鬱寡欢而终,那年柴玦也才七岁,柴彻过逝后,太宗认定情敌已死,他也无需多加顾虑,偶尔会让玉妃带着赵琰,来徐州探望年幼的柴玦。 小时候的柴玦与赵琰,并不明白彼此之间的利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