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派崔克一脸担忧地看着看起来又快哭出来的伊凡洁琳「你还好吗?」他甚至删减了和亚拜珥的对话,只说出关心她的部分。 「我没事.......」派崔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以为你知道后不会那么难过的......」看来自己又错了。 「谢谢你告诉我。」伊凡洁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这对我很重要。」 「洁琳......」 「我没事,真的。」 派崔克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她一定都会说自己没事,索性让她自己冷静一下。 「有什么需要就找我,我今天都会待在家里。」 「她还好吗?」站在门外的安东尼显然比他担心。 「她会没事的,现在就让她哭吧。」 伊凡洁琳的确没事,她只是变得很沉默,她回到派西尔家已经两个月了,在平时会常常呆住,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多吃点,洁琳,你已经没有吃午餐了。」派崔克看着她面前几乎没被动过的晚餐。 「我有点反胃,等等吧。」 派崔克和安东尼相视叹了口气。 「你们知道我和她结婚那晚的晚餐吃什么吗?」伊凡洁琳恍惚地看着眼前的汤和麵包。 派崔克和安东尼摇摇头。 「跟今晚差不多,但汤是她自己煮的,我记得她还......」说到这里伊凡洁琳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安东尼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派崔克,他站起身走到伊凡洁琳身边抱着她「没事的,孩子,没事,我们都在这里。」 「我、我只是很想她,为什么有机会的时候我说不出口?」她难以自制的啜泣「那些话很伤人,但......但我知道那都是事实,我只是没想过她都知道。」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爱她。 派崔克和安东尼相对无言,他们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办法安慰她,唯一能让她好过一点的人在别的地方独自心碎。 隔天早上派崔克问伊凡洁琳想不想和自己出门一趟,她答应了。 「我们要去哪?」 「去看父亲,你好像还没去见过他。」派崔克盯着窗外摇晃的景色。 「我去过了。」派崔克转头看着她「她带我去的,她要出门的时候我问我能不能跟着。」伊凡洁琳想起那天,在雨中摇晃的景色、温暖的身躯。 「这傢伙......」 「怎么了吗?」 「她总是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一样,那个墓园是她唯一能向父母倾诉的地方了。」 「我不知道......」知道的话就不会提出那种要求了。和她日夜相处的时候自己似乎顺其自然地接受她的好,但真正离开后才发现这个人的孤独、她从没发现过的寂寞。自己如果永远没发现她最脆弱的一面,那自己真的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吗? 「她是自愿带你去的,如果她心里真的不愿意你跟着,她就会说自己要去酒馆或妓院那种地方。」派崔克像是想到什么「你能假装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 「她真的去过吗?」话里的难受原形毕露,但她还是想知道。 「以你对她了解有可能吗?她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实际上纯情的和十八岁的少女一样,那只是她之前在学校推託那些奇怪邀约的藉口。」派崔克看着自己的妹妹彷彿在看几个月前的亚拜珥,两人都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牵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