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正常。 车头宛如一只凋谢的花朵,歪歪扭扭耸拉着。 她清了清嗓子,却不再看他赤裸裸的目光。 把熄灭的烟头往垃圾桶一抛,他伸手拿着车钥匙冲她歪头弯了弯嘴角,当着她的面按下“闭锁”的按钮。 清脆的响声惊响了万籁俱寂的深夜,她低头转身的一刻伸手挑了下耳边碎发,就这么一个动作,在昏暗的灯光里,清丽面容上妆般魅惑。 两人上楼的脚步声很轻,却还是在空阔的楼道如水波一圈圈扩散、回响,直直撞击脆弱的心房。 她率先停在门前,正要回身的瞬间被扣住肩膀往后带,一声巨响伴随她未完全出口的惊呼被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淹没。她被抵在门上,仰起头艰难承受着,在他侵入齿关的刹那,她浑身都开始抖。他一手拿出钥匙急切却精准插入孔锁,一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脑,绞着她的舌尖每吮吸一次便更收紧一分指节,按得她头晕脑胀。 门被打开的瞬间,她下意识睁眼,却觉得眼前仅存的光源都被屋里的黑暗侵袭,天旋地转中,他抱紧她的腰,手往下滑托起臀,顺势颠起,让她把腿缠到他身上,一刻也不分离地挤进去。 钥匙应声落地,他伸脚反勾轻松把门关上,几乎同时把她压到门后。 可所有响声都于一瞬消失,两人耳边只剩下一下重过一下,失去节律的喘息。 不同于往日的克制,他的手胡乱撑过大衣扣子间隙伸进去四处游离,颤抖着抚摸、揉捏,毫无章法,只是本能满足着自己的欲望。混沌中,她感受到他所过之处掌根滚烫的温度,每一下触碰都生疏又急切,像头渴望绿洲极久的狮子终于觅到甘霖,却不知道如何适应水流过干涸嗓子的新奇感觉。 他颤颤巍巍从她唇齿退出来,垂眸解她的扣子。却不舍得离她太远,生怕到嘴的猎物跑了。于是他衔住她微微肿起的下唇,气喘吁吁从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你实在不应该今晚来拿快递。” 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猎人捕获到猎物的快感,她用发麻的舌尖灵巧滑过他的唇,没有任何缴械投降的意思,反将一军:“看你刚才的样子,我真相信你是处男了。” 她帮他回忆了不过几分钟前他慌不择忙的狼狈模样——那种拼命克制却接收到她无从分辨是有意还是无意挑衅的滋味实在太难受。可最后她要上楼,他如蒙大赦,多一秒都不想再等,从车上跳下来险些把车弄翻。 面对撩人而自知的心仪女孩,两根尼古丁无济于事,他只想要她。 要她的第一次。 大衣最后一颗扣子始终解不开,他用力往外一扯,终于把烦人阻碍全部清除,越发没有顾忌动作粗暴地把大衣往后推,再次偏头包裹住她的小嘴,唇齿交融间找回自己的威风。 “等下让你见识一下,处男也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 她又羞又好笑,身体深处涌上一股奇妙的感觉——恐惧、欢愉、兴奋、排斥交混着,最后还保留着的一丝清醒也不能帮助她分清自己是后悔,还是期盼。 他的房间离门最近,他却一刻不舍得于她分开激烈交吻。好几次撞到门框、墙壁,在一片黑暗中咣当作响。她对四周环境产生极大的陌生感,只能依附着他前进,两只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你是木头吗,能不能帮我也把衣服脱了……” 她微微怔住,黑暗中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越发清亮,蒙上一层月光似的朦胧情欲。两人在逐渐适应的晦暗里对视片刻,?她才后知后觉吼回去:“你自己不会脱啊,你还一直抓着我的手,让我怎么脱……” “好啊你,都这时候了脾气还这么大……”他咬紧牙关,一把脱掉自己的套头卫衣,就在这瞬间,叶一竹的眼睛不受控制往下看。 从眼前一闪而过的流畅线条让她脑袋一昏,要站不稳时整个人又被他拉过去。 一把锢住那圈细腰,让她身上的大衣也应声而落。他这次很温柔地吻进去,在她细细喘息的时候掌心伸进黑色打底衫里,顺着她紧绷的脊柱线一路往上,轻巧解开扣子。轻盈的松快感让她不禁哼叫,下意识要屈手抵抗,他却头也不抬就用顽固的力量把她圈紧,掌根顺着那根松垮的带子往前,从圆满的边缘开始收拢,指尖托举的同时揉娑着,夹紧那颗挺翘的红珍珠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呢喃。 她咬住他的唇,疼的却是她自己。那阵酥软的感觉过后,他的手已经再游离往下,摸到她那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