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了,你们赢了。” 他把下巴搭在她肩头,闭着眼睛舒心笑起来,声音低低的:“这么关心比赛结果,怎么就是不肯下去看看。” 叶一竹望着墙上的时钟有些失神,一天都没感觉有多累,这会儿倒觉得眼皮子很重。见她没有搭腔,他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边替她收书边说:“真拿你没办法。” 明天要考试,提前一晚就要把抽屉清空,顾盛廷帮她把书都搬到水房,直到保安上来撵人,两人才磨磨蹭蹭下楼。 一路上,顾盛廷都忙着打电话应付那帮狐朋狗友,叶一竹沉默走在他身边,脑海里想的是李宇不久后也要出狱的事。 过马路时,她没晃过神,一把被顾盛廷拽回去。 “红灯啊,姐姐。” 她被吓了一跳,脸色有些煞白,眼神木然盯着他。他有些好笑,挂了电话拍拍她脑门,“这就生气了?过两天我初中一哥们过生日,让我帮忙安排……” “过个生日而已,有什么好安排的?”她嗤之以鼻,“盘算着邀请几个女孩子还差不多。” 顾盛廷愣了一瞬,朗声大笑起来,搂住她的肩,慢悠悠走过空荡的马路。 “到时你也去,不就知道了。” 她把头偏过去,冷声说:“我不去,你那帮朋友我又不认识。” 顾盛廷知道她这么说就是真的不想去,“别啊,他们都吵吵着想要见你呢。” “你是什么黑社会老大吗,处个对象还要带出去认人。” 说完,叶一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说不上来是不想、不适应,虽然她是不想和他朋友见面——被各种眼光打量。可他主动提出要带她去他们的聚会,还是无声无息触动了她的心。 “欸,还真让你说准了。带你这样的女朋友出去,有面儿!” “有病……” 话音未落,就被他用嘴堵住。 每次送她回来,在楼下旁若无人的亲吻已经成了惯例。十七八岁的少年体内荷尔蒙勃发,只需要一小簇火星,就可以燎原。 和他每一次亲密接触、唇齿纠缠,对于叶一竹而言,每一次都有新奇感。激荡的大脑皮层中交织的忐忑快感成为了从闷热夏夜到凛冬寒风都永不可磨灭的记忆花火。 每次亲完,他总不肯马上放她回去,总要耳鬓厮磨好久。 “就这么说定了啊,考完理综那天晚上,不许偷溜回家。” 她还是没有松口,一双明亮的眼睛因为刚才的激吻有层水雾,离他不过几厘米,“那要是你再像上回那样,说不理我就不理我,我这回上哪儿哭去?又去二楼后座?” 上次的事似乎成为了她心中的芥蒂。 明明知道她不是很喜欢和学生会那帮人接触,可他还是赌气把她一个人丢在队伍后面。那时候还有宁雪,可这次呢? “上次是我不对,我都认错了,你还想这么着。” 高高在上的孤狼怎么可能真的低头认错,叶一竹心里划过一丝凉气,板着脸就要推开他,“你根本没从心里觉得自己错了。” 他一个伸手把她拉回来,放低语气:“真错了,要早知道你在二楼后座会受那种委屈,我说什么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他早该想到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和他明里暗里吵了一架后再心甘情愿走进去坐在一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