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受伤了,说不定断了一条腿,也可能在脸上留下难看的伤疤,你不心疼吗?你不会想去陪伴她,帮助她,尽你所能的,为她做任何她需要你为她做的事。」 鹤熙控制不了自己,当allan说到最后一句,简直是拿刀刺穿她的胸口,每一步都走不出去,破除不了的牢笼,眼泪无声滑落,allan没想过她这么会哭,用情至深多感人,却没有下床,在坚持什么?看鹤熙死不开口的模样,完全不求饶,allan很想打她,也许是因为很久没用药了,最近才容易情绪不稳,暴躁没耐心,连吞一口口水都痛。 「啾。」 突如其来的举动,最终是彻底摧毁了彼此。allan抬起鹤熙的下巴,弯腰吻她曾经亲过的,阿熙的脸颊。这一个亲吻原来是天真无邪的,如今只剩下死掉一大半的灵魂,故意让嘴唇贴上泪珠流过的地方,好像要抹去鹤熙最后的意志,还有她留给她真正爱的人的那一片纯白。 「你不走,我就来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这是你选的。」 allan凑到鹤熙耳边说,充满慾望的信息素相当浓烈,但那味道好似又夹杂了很多很复杂的东西,鹤熙不曾感受过,不像凯莎的那种单纯,更多的是椎心刺骨的裂痕,何其无辜的伤口,那是谁的错? 「你还记得,我在你身下发情的样子吗?」 双方的呼吸近在咫尺,鹤熙眼中有害怕,与那永世都不会不存在的抱歉。她在梅洛天城待太久,都快忘记有发情期这个东西。最初的根源啊,如果那天allan没有发情多好,如果那天不要带你进森林多好,如果你从不曾遇见我这样的alpha多好。 「阿熙,我永远都记得,你是怎么压到我身上,你是怎么摸我的身体,你是怎么吻我颤抖的唇。」 allan边说边将手伸到鹤熙的后颈去,手指冰冷,刺痛鹤熙的每一根神经,发抖的,那是看不到底的海里,多寒冷多黑暗,不见光不见你。 「每一次接客人,我都当对方是你,不然我隔天醒来都要想着,今天用什么方法了结自己,不,是先杀了我儿子,然后我再杀了我自己。」 这是极端的哀求,也是勒索胁迫。听到这些话,鹤熙根本走不了,希望是她给她的,也是她打破的。鹤熙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那是一个问句,也是一个肯定句。allan不想看她纠结下去,所以就放任信息素充满此地,心里在想,这是医院啊,很快就会有护士医生拿着抑制剂进来关切,等他们看见,就不知道谁才是谁的女朋友。allan咬上鹤熙的唇,她还是不为所动,宛如石柱。 「你要硬得起来得迷死多少omega,应该造福一下广大的omega,一生只让一个人用,那太浪费了,你同意吗?」 allan极尽勾引,鹤熙深吸好几口气,喉咙很乾,在抗拒某些湿润。 「我不同意。」 「但你的不同意对我不具任何意义,是吗?」allan冷笑。 allan的双手小心翼翼的伸进鹤熙的病人服里,虽然胸口隔着绷带,但还是很精准的摸到了想摸的部位,鹤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行。」 「我知道,但我也说过了,我没见过硬不起来的alpha。反正随便什么都好,快来填满我就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