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她的真身,或许就是因为这种勾人于无形的狐族媚术。 他尚存理智,却根本不想抽离,指尖擦过她粉嫩微硬的尾根。 狐狸精浑身战栗,尾巴都杵直了,呜呜地叫出声,双腿不自觉并拢夹紧。 这大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摸一下都不行,立刻酥软地趴倒在地上。 他看不得这副欺霜赛雪的洁白身子弄脏一点,抱着她起身往床榻去。 狐狸精柔柔地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含春,依在他怀里。 尾巴的形状似乎比刚才又更清晰了些,俏皮地搭在他肩上,尾尖的茸毛一下一下扫过他的脸颊。 榻间,他欺身而上,狐狸精乖乖地分开双腿勾在他腰上。 下身相贴之时,她大概是感受到了藏在他衣袍内发硬的阳物,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急躁,不断挺动着小屁股,露出湿软的穴往他下身贴。 “别急。”李祯安抚着这只发情的狐狸,指尖浅浅地插入。 瞬间吸附而上的软肉实在叫人难在自持,他重重地抽送了两下,勾出一股黏滑的淫汁,温热地淌在他手心里。 她的身子比之前更敏感了,水也更多。 李祯把手指停在她穴里不动,狐狸精尝不到滋味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唤,两只小脚缠在他身后,用脚尖蹭着他的后腰,想逼他失控,然后狠狠地肏弄她。 他忍着,捧起她的脸颊,深深地看进她眼睛里。 “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狐狸精迷糊地哼哼两声算是回应,脑袋往他怀里钻,想用嘴咬开他的衣裳。 这是狐狸的语言表达方式,但李祯并不满意,他把她的脑袋揪出来,掐住脸颊,再次逼问:“你会说话的,说出来,告诉我你是谁。” 狐狸精委屈地看着他,双眼迷茫又无措,实在憋急了,凶巴巴地冲他嗷呜了一声。 但李祯不惯着,驯服一只狐狸怎么可能是轻松的事,他甚至抽出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坏透了地告诉她:“不说话就不给你。” 狐狸精急得鼻尖上都是汗珠,憋屈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脑袋里打结了半天,才叼住他的衣领,含糊地喊出声:“我是岁岁……” 李祯轻叹一声,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花蒂,继续调教:“那我是谁?” “是二爷……” “二爷是谁?” 狐狸精没什么耐性,气鼓鼓地张嘴咬住他的脖子。 李祯一下子掐住她的尾巴根部,她浑身一僵,被捏住了要害,终于哆哆嗦嗦地说出来:“李、李祯呜呜呜……” “真乖!”他亲吻她的额头以示奖励,撩开衣袍,露出硬挺的肉棒抵在她不停冒水的小穴口。 这狐狸精,说她是清醒的,可她一举一动完全都是兽类的表达方式,说她是不清醒的,可她还知道自己是谁,能清楚地喊出他的名字。 李祯默默摇头,如果不在她完全兽化之前就调教好,只怕日后狐狸玩疯了都不记得回家的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