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痉挛着下半身。 “要射了...” “殿下...我要射了...” 燕停红晕的眉头微微皱起,吐息愈来愈急促,想要去抓她得手。 “不许射。” “憋着。” “听见了吗?” 朱鸢心里记着他那天夜里闯进她的客房,满身酒气的肏的自己直不起腰。 睚眦必报,曾经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小气。 新账旧账算在一起。 她笑着半弯着身子吻在他喘息的口中,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 日渐崩溃的欲望快要在数次撸动中绝望,男子的身子涨的通红,颈子上挺立的筋骨依然可见,血液直直的蔓延到了眸子。 “殿下...真的要憋不住了...” “求殿下...让我射...好不好...” 眼神中渲染了烟色的粉红,手臂上的青筋快要撑爆那条凶恶的青龙。 在外人面前,他是人人惧怕的活阎王。 在朱鸢面前,却是红着脸恳求她准许射精的狗。 手指嵌入轿子的木凳里,燕停喉咙逐渐蠕动,在抖动中射出了那股灼热黏腻的白色。 寒冬将至,他仿若抵达火焰里的一簇星子,无限的柔软包裹着燕停的身子陷进欢愉的深渊巨口,全部化作那捧热气磅礴的浑浊。 “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是我搞砸了...” “弄脏了殿下的裙衫。” 他抬着脸,将那一层层的雪雾全数化作洪水,源源不断的都是燕停真诚的歉意与愧疚。 殿下会不会不再喜欢他了... “你真的在向我道歉?” “燕停...你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听她的话,甚至愿意替她去死。” 朱鸢想起,曾有那么一个人带着他的绣春刀,穿着飞鱼服,踩在一朵朵血花里走向她,义无反顾,奔向灭亡。 为什么? 她想不通。 “不会。” “只会对殿下这样。” 听你的话,甚至愿意为你去死。 “呵...” 她笑了。 她明明知晓自己的不真诚,一切的一切只是想要利用他这颗毫无杂陈的纯情,为她所用罢了。 女子缓缓叉开腿,将湿润的腿心面向他,那是一朵生长在远古的罂粟,让无数个得到她的念想宣之于口,在燕停的身腔里回荡。 “这是你的第二次奖励。” “燕停。” “允许你插进来。” 狗儿从被流放的森林中找到了归家的路,一点点的施舍也会让他原地转着圈,开心太久了。 这是他不该得到的,现在却得到了。 宽阔的身躯缓缓压下,那只沉寂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甚至比刚刚还要更硬一些。 娇小的女子被笼罩在他的禁锢里,两只粗壮的手臂就在她的耳边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顺着他那条刺青一直蜿蜒到颈子。 愈来愈红的身子,代表着他快要破土而出的占有。 殿下只有一只狗,而这只狗也渴望只拥有主人一个人。 “想和主人做...” “想的快要疯了...” == 乌龙: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