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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射尿)


进耳朵。

    然后他就看见蹲在地上的元乐,她正握着那把匕首,在划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人的脸。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丁钊,他们的到来并不能打扰她。

    她陷入了回忆里,自己都没发现已经把手下的人刮得不能看了。她想到了很多事情,真的很多……

    有的脸孔非常痛苦,让她惊讶原来对方是个人。有的脸孔很陌生,她完全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而当她被丁钊抱进怀里的时候,她抬头看着这张脸,逐渐对上了号。

    她想起来为什么他消失了,他是被迫的。她明明没去认识他们了,可他们居然想起来了和她的每一次循环,就像阴影一样遮在了她的身上。

    他好可怜,真的好可怜。

    原来就是那次之后,她长了教训,每次循环都会主动找他们,把他们当玩具了。

    她伸手摸了摸丁钊的脸,说:“你真可怜。”

    而他震住没有说话,他的瞳孔晃动,像是想流眼泪,又像是觉得幸福。他摸着元乐的脸,想帮她擦掉血,但那些血已经干了。

    于是他点着头,说:“对,我真的很可怜,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我已经这么可怜了……”

    元乐就笑了,她觉得他好蠢。

    她没有回答他,她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头上都有黏成一片的血迹,像一个杀神。她离开他的怀抱,往前走,问他:“坐哪辆车?”

    她的匕首被她随意地丢下,她得把凶器留在现场,之后还会有很多麻烦在等着她,所以她现在只想坐到车上休息。

    丁钊指着唯一一辆黑色的轿车,说:“黑色那辆,我的司机在车外等着。”

    “行。”她朝那边走了过去。

    在她身后,丁钊把匕首捡了起来,他擦干净了她的指纹,然后握上了自己的手。周围的人视若无睹,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样做纰漏很多,但比起元乐,他的身份让他会很安全。没有人想得罪警察总署的儿子,更何况他“救”了未来首领的儿子。

    她们坐到了丁钊的车里,丁钊拿出一套衣服让元乐换,升起了挡板。

    车子开动,她们得先去医院。

    元乐受不了头发上的黏腻,脸上也粘粘的,她烦躁地脱掉衣服,车里吹着空调,让她因为刚才的激动而一直在发热的身体逐渐冷静下来。

    丁钊脱掉自己的短袖,用水瓶里的水打湿衣服,替她开始擦脸上的血。

    她的眼睛盯着他,像一条蛇在观察猎物。

    短袖很快就被血染红了,元乐仰着脸由着他擦,又觉得无聊,从头上扣下来凝固的血块扔他的脸上。

    他不介意,只闭了下眼睛防止进眼里。

    元乐从腿上拔出来她刚才一直没用的武器,一把转轮手枪kimber?k6s,有六发,如果刚才她开枪了,会解决得更简单一点。

    当然,麻烦就会更麻烦了。

    她用枪口顺着丁钊的侧脸滑,男孩安静地垂下眼睫,他猫咪一样眼尾微微上挑,红唇的嘴唇和洁白的脸颊,都让他显得听话又乖巧。

    真无聊。

    她放下手枪,捏着丁钊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的吻好像都带着一股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她的舌头更是凶猛,缠着他的力度好像要把他绞碎。

    而她手上擦不干净的血块摩擦过他的身体,特别的触感令他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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