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那接触。 「看来你真的很讨厌我呢!我讲话时你都在发呆。」纪允曜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控诉我负他又不敢求我负责。 「因为、因为这今天都讲过了……」我越说越小声,因为、因为我发呆是事实。 「喔?我以为你今天不发表意见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才约你出来再讲一次。」由于刚刚闪开他的手掌使我们之间有些距离,身体这样后倾着腰都已经够痠,纪允曜又对着我靠过来,轻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我这么有心,你该怎么谢谢我?」 明明是你自己觉得我不了解的呀! 我委屈地忍耐腰快断掉的痛苦,想从缝隙让身体维持在正常的状态,可他却不让。天晓得我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曖昧,我都怕我克制不住扑上去,纪帅哥,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清白,拜託你坐好吧! 「那、那你要我怎么谢谢你?这杯饮料我请?」我极力克制脑袋那些邪念的衝动,怯怯地问着眼前的纪允曜。 「实现我一个愿望吧!目前我还没想到,就先欠着。」他终于坐好,也不忘拉着我调整好坐姿。 可他这帮我调整坐姿…… 是直接搂住我的腰随他坐直身子,旁人来看来就像是我亲腻在他怀里,而我的确是在他怀里。火辣辣的触感从腰间传来,明明隔着衣服,可那感觉就像快烧起来似的,有种羞愧和可耻油然升起。 这莫名其妙就被骗去一个愿望也太不值了,但却怎么也拒绝不了纪允曜。 结束这场惊心动魄的『会议』,纪允曜去结帐要我先到外面等他,他要送我回家。原本我是拒绝的,但他坚持十点已进入深夜,非要送我不可。 他说他不想把愿望浪费在这件事上,所以拜託我一定要让他送。 人家都拜託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推拖耽误人家回去的时间。 虽不似冬天寒风凛冽,但夜晚多少有些凉意。拉拉身上的薄外套,环着胸微缩身子,试图减少身上的疙瘩。 「那个,请问你是红玫瑰吗?」 红玫瑰?这年代怎么还有人取这种名字呀?还不如绿芭乐黄香蕉来得有创意。 不过,这位拿着红玫瑰花的先生您是在跟我讲话吗?左右张望发现旁边没人我确定他是在和我说话。 「我不是。」 不是当然要否认,可我这一否认眼前的这位先生像疯了一样,丢掉手上的红玫瑰花死命的摇着我的肩膀。 「你是!你就是!怎么不认人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过想见我的啊!」 这是在说什么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