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咸阳城中的风风雨雨,胡亥等人抵达黄河上游,甘肃一带,也就是万里长城的开头。 在座车上折腾许多天,胡亥在听完侍卫回报说要下榻驛站后,立刻对着怀里衣衫不整的男人道:「上了床,我马上要你!」 然后在赵高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就像是下了圣旨、盖上玉璽那样。 赵高虚喘连连,在心底暗骂胡亥荒淫无度,默默承受着胡亥幼稚的调戏。 他虽然下体残缺,但男性该有的念头却没有消失,他有时候下腹也会蠢动,但受过伤的地方更在同时发疼,让他只能在理智与情慾边缘旋转。所以面对胡亥的触碰,他的身体也是会產生感觉的,只不过他更多时候感觉到的只有羞愧与侮辱。 因为他不能跟正常男性一样解放,用一道浊流去表现他的性慾。 所以情慾衝动时,对他来说只有身体与心灵交互碾磨的痛苦。 胡亥当然不懂他的痛苦,所以当他把赵高的双腿撑开,直视着连赵高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残破身躯,他的目光如烈火,洋溢着过度的兴奋。 这里的空气很乾燥,胡亥感觉赵高的身体在他眼下似乎鲜明起来,他先是把所有碍事的棉被、衣物全部推下床,想着反正到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也就不感觉冷了,便用力把赵高挡着面前的双手掰开。 「害羞?」胡亥调侃着,「老师的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透了,还需要遮掩什么?」 听见胡亥唤他老师,赵高就忍不住一阵激灵,所有道德崩坏的负面情绪在这时候全涌了上来,他使力扳回自己的手,对胡亥道:「公子不要忘了此行目的,现在应该检阅名册,调配罪民的去处。」 「我没忘啊。」胡亥自信满满地回应着,把赵高的手腕压在枕头上。 那是父皇派遣他任监军的目的,却不是他担任监军到此的目的。 「那么你这是──」 胡亥忽然捏着赵高下顎,贼笑道:「事有轻重缓急,是不是?」 好个轻重缓急,赵高身为人臣,最是懂得其中推託的道理。他急道:「下官只是怕耽误皇上嘱咐的大事。」 「嘘……」胡亥终于忍不住打断赵高千篇一律的无聊提醒,他的手指在旁边轻轻晃了一圈,周遭有别于咸阳的异地美景正在眼前,讚叹道:「良辰美景,岂可虚度?」 「下官──」 「在床上说话要适度。」胡亥告诫似地啃咬住赵高下唇,「说刚好的话是情趣,说太多呢,就无趣了。」 赵高在心里腹诽胡亥独树一格的见解,却因为太在意胡亥的所作所为,而格外感受到对方大张旗鼓的挑逗。 「其实我觉得我比从前多了耐性,老师,我这耐性都是你磨出来的。」 说完这话,胡亥已经扬起赵高的腿,把其下蠢蠢欲动的阳物捅到紧緻的洞里,只是不知是这阳物太过巨大,还是周围乾燥的空气惹祸,胡亥的腰挺了一挺后就不得已停住。 有时候紧密的感觉的确很刺激,但过于「举步维艰」的环境还是不怎么能「消火」。 赵高哭笑不得,弓起了身体在预备承受胡亥猛烈撞击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却不由自主在胡亥退出他的身体时沉沉地「呼──」了出来。 胡亥瞥见,朝赵高皮校肉不笑地投以讽刺的眼色,像是在放声宣示「等等做到让你连气都喘不过来」这种威吓。 这威吓确实有用,赵高已经别过脸,从床头不知哪时候有摆上的铜镜里看见胡亥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木盒,这木盒越看越熟悉,让他越看越胆寒。 这不正是他用来治疗腐刑伤口的药膏吗? 胡亥看着赵高眼底的疑问,只是笑嘻嘻说明:「我已让他们重新调配过,这东西实在好用的很。」 他们是谁?当然是内侍或太医院的走狗,赵高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在药膏冰凉而过份滋润的微妙触感下回过神来。 「路途遥远,为了不让旅途无趣,我还是决定费神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