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把头埋进时涛的怀里,被他抱回房间,外面守着不少穿黑西装的男人,时涛抱着她经过的时候,那些人站的就跟雕塑一样,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进了房间以后,顾真真以为能稍作休息,谁知她刚在床上躺稳,时涛高大的身子就又压了下来,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皮肉贴着皮肉,呼吸缠着呼吸。 “让我歇歇。”她躲过时涛的追吻,双手一起用力推他的肩膀。 “我们一起歇。”时涛没再强吻她,顺势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腰腹部加大了力度死死压住她,时不时扭动几下,拿狰狞的下体往她腿间来回顶弄,并不进去,顾真真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快被他压干了。 时涛就这样压住她抱着她,也不说话,心脏隔着薄薄的胸腔几乎跳到了相同的频率。 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顾真真心里一紧,身子瑟缩了一下。 “是于曼来了,她不会来打扰我们的。”时涛含着笑意,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安慰。 顾真真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想起方才程之远那副精神崩溃的状态,出门时时涛那句‘小心被于曼玩儿死’也并非夸张。 不大一会儿,时涛起身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点了几下,里面便传来于曼的声音,他把手机递到顾真真面前,搂着她一起看监控画面。 其实顾真真并没什么兴趣看这个,她现在累的要死,只想睡觉,可时涛不让她睡,左手一直握在她乳尖上揉捏,搞的顾真真也睡不着,只能和他一起看。 于曼进了房间后,抬手掩住鼻息,边往里走边扔掉手里的包包,褪去身上的外套、围巾,到了程之远面前的时候,只剩下紧身吊带上衣和超短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黑丝袜。 “之远,是谁把你折么成这样?”于曼夸张的惊呼着跑到程之远身边,指尖顺着绳子来回轻抚,却并没有帮他解开的意思。 程之远耷拉着脑袋,半晌才抬起头,冷笑着问:“你不知道?” 于曼摇摇头,似乎很无辜:“当然,如果知道的话,我定然会把那畜生碎尸万段!” 程之远又大笑起来,笑的仿佛四周的墙壁都跟着颤,于曼坐在他对面被吓得呆住,直到他止住笑声,才敢挪动身子。 “公司怎么样了?”冷静下来的程之远,突然幽幽的开了口。 “公司当然很好。”于曼见他恢复正常,便找来一支烟点上,她知道程之远想听外面的事,于是抽着烟,慢条斯理的道:“程氏集团现在依旧姓程,这是所有股东默许了的,稳住大局是关键。只是掌门人做了大调整,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程之远冷冷的看着于曼,问:“你在这次变动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当然是,你想象不到的好处。我现在已经成为程氏集团的股东之一,就算不卖命,每年也有不菲的收入。当然,为此我也付出了一些东西”。 程之远没接话,只用轻蔑的目光扫过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他不用问也能猜出于曼付出的是什么。 “还记得第二大股东林建刚吗?”于曼悠闲的吐着烟圈儿,红唇轻启。 “记得。”程之远冷声答。“那个老色逼!”于曼似乎很气愤,直接把烟掐灭仍在地上,抬起一条长腿搭在程之远的肩上,短裙下面的风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程之远面前。 “六十多岁的人了,一把老骨头偏偏不服老,今天都下班了,还专门跑到我办公室,非让我陪着他做,硬了几分钟就泄了,白白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