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鼻子在这个时候用来喘气总觉得不太够用,大脑被顶得时不时出现片刻的空白。 方知远神智全失,像被操坏了似的,徒劳地喊着洬,“小鱼,小鱼……” 他更喜欢自己给人鱼起的名字。 尤其是在她发情后和自己交媾的时候。 “洬”听起来太像人的名字了。 不像“小鱼”,简单干净,又好听又可爱。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嫉妒那个跳海自杀的聋哑女孩,她才是小鱼登上陆地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类。 如果前世的自己死后,灵魂没有在海边徘徊太久,而是早早地转生为人…… 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就可以早些遇见她了? 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孤独地在陆地上度过30年了? 脑海中想象着人鱼拥有双腿的样子,想象着他们两个以人类的身体在床上纠缠的样子,方知远又高潮了,身前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一股股精液,射到他的胸前,射到人鱼的小腹上。 前端低落着一些稀薄的前列腺液,过多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得窒息,但后穴里又逐渐泛起痒意,酥酥麻麻的,像是仍不知足一样,非要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插进来顶一顶才行。 洬依着方知远又换了个姿势,她坐在池边面对面抱着他,让他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鱼尾上,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吞吃进去。 “哈啊,怎么一下子就操到了……”骑乘的体位让阴茎插入地格外深,身体好像被完全操开,方知远双手搂紧人鱼,开始纵情呻吟。 “小鱼,里面好痒……唔,再重一点……” 说完,方知远脸就红了红,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发浪淫荡的一面。 也不知他和洬到底哪一个才是发情的野兽。 都是人鱼血搞得。 其实方知远知道,此刻肯定有人在监视器中看着他们。 但他才不想管那些。 如同一只动物拥有发情期又怎样? 在兽欲上头时疯狂地交配又怎样? 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又怎样? 只要和小鱼在一起,他好像就会自动无视人类社会中虚伪的一切,比如伦理,比如道德,比如连有些人类都没有的羞耻心。 他们肆意地喘息,半张着嘴吐出热气。 他们肢体交缠,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们还有时间,他们可以一直做很久,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唔,怎么觉得你的发情期比上次短了好多……” 方知远被抵在水池边上,搂着洬的脖子和她接吻。 他还记得,在自己将她捡回家的那段日子里,时间好像被拉长了无数倍,每一分钟都过得很慢。 洬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操弄,没个尽头似的。 就连方知远睡着时,她也要将硬着的性器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抽插着,控制着力道尽量不将他操醒。 但现在,才只是第叁天,她的症状就缓解了不少。 虽然交媾还是一次接一次地进行,但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 “不知道,这次发情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而且,你给我的感觉也很奇怪。” “……怎么奇怪?” “你越来越像一只人鱼了。” 阴茎自下而上地操他,方知远被顶得乱晃,只能吻到洬的嘴角,手臂也逐渐没了力气。 “小鱼,你身上太滑了,我有点勾不住。”他贴在洬的耳边细密地喘息。 人鱼的皮肤沾了水就会比人类的光滑许多,玻璃房内的水池又深,若是不用力搂住洬的脖子,方知远就要掉入水中了。 洬轻轻吻了他两下,箍着他的上半身和自己的紧紧贴在一起,“没事,松开吧,不会让你掉下去。” 闻言,方知远便柔顺地依靠她身上。 一波快感过去了,又是更高的浪潮,昏昏沉沉的,快要淹死在性爱里了。 然而,方知远总是觉得,他们之间,好像缺了些什么。 先前两天,洬是被情热烧得神志不清,不大控制得住她的兽性。 现在,她的发情期已经进入末尾,她已经认得出自己是谁。 “小鱼,你为什么,不再叫我哥哥了……”他试着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我哥哥。” “为什么?”方知远有些理解不了,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几个月前,你不是还……” “那是因为我失忆了。那时候的我不记得自己在陆地上经历的一切,竟天真地把一个人类看作是自己的固定配偶。”洬犹豫了一阵,停下了操干,将性器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