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温柔的请求语气,行为却是强势不容拒绝的。 紧紧的攥住叶静恬的手,托着她的腰,放在了高脚椅子上。 这椅子,还是从前爷爷留下的,摆在楼下书房,小时候自己会爬上椅子看着爷爷练字。 而此刻,她却是被陈渊架在椅子上的,动弹不得。 陈渊蹲在椅子前,比她矮了一个头。 两手分别握着她的一双手,分放在她的膝前。 低头的鸵鸟,不用抬头就看见了陈渊。 眼睛里都是她,更深邃的欲望里,也满满是她。 叶静恬的手心里全是汗,偏偏那一双大手,喜欢捉弄她,非要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摸尽,这一点点不想被他看见的害羞,都被他悉数知晓。 叶静恬逃避的抬头,月色入户,恰好照见她好看的脖颈。 陈渊低低的暗骂了一声:非要来招我。 美色当前,难以忍耐。 手心护住叶静恬的后脑勺,便起身向叶静恬欺压而去。 如玉的脖颈,最先被占领。 躲无处躲,只能任由湿润的吻落在脖颈和锁骨间。 每到一处,那一处的神经便尤其灵敏,联通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把微电流一般的酥麻传到头皮、脚尖。 脑袋里可用的意识无多,想着的拒绝话语,到了嘴边都成了呜咽。 实在是羞于如此娇吟从口中泄出,另一只没被陈渊箍住的手,在牙齿上遭了罪。 葱白的手指头,竟然生生的咬出了好几颗牙印。 陈渊自是瞧见了,发狠似的咬了一口锁骨,然后靠近叶静恬的耳朵,有些生气的意味:“夭夭,还不如让我咬。” 没等叶静恬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望着陈渊时,欺负了手指的嘴唇受到了“大家长”的惩罚。 无论是呜咽还是呻吟都被吞没了。 勉励支撑的牙关,也痛失守地。 舌头纠缠玩闹,巡视每一个角落,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越是纠缠,越是牵扯出更多的欲望,想要的更多。 身下的夭夭实在是乖巧,被欺负狠了也只是瞪着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汪汪的看着他。 陈渊明白,虽然夭夭由着他胡闹,但也不能继续胡闹下去了,见好就收,以待来日。 用手拭去了叶静恬眼角的泪,离开的时候还顺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 “夭夭,我喜欢你。”情到浓处,表白由心而发,心底念了无数次,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陈渊小心翼翼的观察叶静恬的神色,像是仍然沉浸在刚才的亲热之中没有醒过神来,懵懵的点了一下头。 他记得,今天答应他的时候,夭夭也是这样的点了一下头。 “陈渊,我想回房间了。” 叶静恬的声音很低,软软的,刚好陈渊能听到的程度。 陈渊起身,看着叶静恬,止不住的笑意,回道:“那我送你回去。” 莹润小口,红若樱桃,让陈渊忍不住又浅尝了一口。 叶静恬坐在椅子上,扯了扯陈渊的袖子,想让他挪开,让自己回去。 “问个问题,就放夭夭离开。” 叶静恬抬头,疑问。 陈渊开始威逼利诱:“夭夭喜不喜欢我,得说出来,不然就不放你回去。” “是喜欢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