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瓜和胡瓜还能干嘛?」他没好气。「当然是拿来吃啊!笨女人!」 「吃?谁吃?大君爱吃小黄瓜和胡瓜?」生吃脆脆的,煮熟了软软的,只是水分多了点,还不如喝酥奶茶好,又甜又香的滋味瞬间滋润喉咙。 俊脸上的湛蓝眼眸里,或多或少也有些不解。 「是你说你想吃。」 「我有说过?甚么时候说的?」 「五天前,你一下说小黄瓜,一下说胡瓜,不就是想吃小黄花和胡瓜!」 「不是…….大君误解我的意思了。」他低下头,摇摇头。 那晚,鱼水之欢,第一次是懵懂无知,第二次是迷迷糊糊,到了第三次就全明白了,就着穹顶的月光,让她看清楚男性象徵是怎么进入她的娇躯里…… 第四次,大君就更过分了,抓着她的手握住硬挺…… 呼~~~~好热~~~~ 脸颊烫得可以煎蛋了! 歌舒捷逼问,「那是甚么意思?」脸红的女人有股让男人心动魂迷的魔力。 水灵灵的乌眸盛满欲语还休的怯怯,瞅着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眸,小手揪紧胸前的衣襟,砰砰跳的心儿,那晚的误会,不要说解释,莲说都说不出口。 呃呃……嘴角溅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专程去喀喀达,就为了买我想吃的小黄和胡瓜啊!」 「刚好看到,我才没那么间,大老远跑去当挑夫。」 越描越黑,知音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简直像唇边咬了一朵勺药。 「你把我的话一直搁在心里头……」感动不已。 「刚好想到。」 「这么多,两个人吃不完,放坏了可惜,不如分给大家,」这里是大君的穹庐,不是公主的寝宫,她只能提共意见,不可以作主。所以知音聪明地补上一句。「大君意下如何?」 「我辛辛苦苦……」虽然露了口风,但歌舒捷还是面不改色。「我是说大家分不够,分给穷苦人家就行了,晚一点,我再叫塔葛尔来跟我一起扛……」突然收住口,跟她说得愈详尽,愈像向公主秉告的臣子,而不是大君。 那神祕的笑飞上乌眸,月下的水潭,波光瀲灧。 她懂了!全都弄懂了! 不拜堂成亲,羞辱她是个晃子,其实大君是捨不得杀她! 杀三妻?为什么? 知音想知道但不敢问,目光收敛,如小鹿撞见野狼。 「我肚子饿了,怎么没吃的?」他是色狼,手不听使唤地磨擦她的腿 「乳____」她扯开嗓子,才吐一个字就被他吞下喉咙里去。 承受着他的唇,柔软而温柔,她已不再怕和他舌头交缠,如胶似漆,因为她爱他,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生死不渝,教会闕氏和萨氏的同时,她也教会了自己,领悟到爱是死而无憾的付出…… 杀三妻? 这个问号又鑽进他小脑袋瓜子里,她的身子不由地往后退缩。 歌舒捷拧了拧眉,她是第一个排斥她的稳的女人,伤到他的自尊心。 「谁准你叫别人进我的穹庐?」找个罪名训斥。 「乳娘不进来,没人弄给你吃。」 「你不会弄!」 「不会。」 「学。」 「学不来。」 「不会烧饭煮菜,你还能算是女人吗?」 「我当然是女人,不然你是跟男人睡觉嘛!」 歌舒捷怒目、哑口,这女人堵得漂亮,害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咕鲁鲁……肚子也开始抗议了。 「去把柴拿去,我教你生火。」他回过混来。 「我劝你最好不要,你看那边……」顺着纤指,指向窗上掛着焦黑的毛毯。 两天前,知音学着生火,火生起来了,而且是熊熊大火,幸好塔葛尔一直监视她,远远看到穹顶冒出阵阵黑烟,飞快衝了进来,随手抓起地上一张毛毯扑住火势,救了她一条小命,她当下连声谢谢。 塔葛尔感动得眼泪迸出来,猛搥心肝…… 白白浪费了一次大好意外____公主活活烧死于自己酿成的火灾中。 「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