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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也算是爱


    3-4

    男人解决不了的事,女人轻而易举就解决……

    坦白说,这感觉对男人来说,糟透了,对一个之君来说,气炸了。

    绷着脸的歌舒捷,一肩各扛了一个大麻袋走进穹庐,一看到庐内多了七八个碍眼的箱子,碰碰____俩声,肩上的两大麻袋应声掉到铺地的毛毯上,眉头纠结,拉开矮衣柜第一层抽屉。

    吓!

    怎么全是女人的肚兜?

    再打开矮衣柜旁边长衣柜的门…..

    吓吓!

    怎么全掛着女人的长裙?

    他宝贝的内衣裤、他心爱的战袍跑哪去了?

    直瞪着在眼前微笑的知音,头顶上的烟火彷彿被浇熄般,衝不出穹顶,把整个穷炉烧得精光,歌舒捷觉得很窝曩,才五天不见,他居然有点想念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快乐…..那么平静……

    「辛苦了,大君。」她看似笑容甜美,心里其实很紧张。

    「少来这套妻子对丈夫的问候,」他轻蔑地撇了撇唇。「妓女!」

    妓女还有另一种说法____神女,只要当自己是神,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知音背过身子,穹庐正中间掛着铜壶,壶下有少许烧红的炭,壶内是香喷喷的奶酥茶,这炭和茶都不是她弄得,是乳娘在庐外生好了火,煮好了茶,她只负责把烧炭夹进来和提铜壶进来。

    谨守没大君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进大君穹庐的规矩。

    「大君,喝茶。」斟了杯,拖着圆盘端上。

    「妓女都是这样招呼客人,你还不赖,懂得这招……」嗤地一声,褐色茶液溅到地毯上。「热天容易上火,你拿烫茶给我喝,想害我嘴皮长水泡是不是?」

    「我来吹凉。」她急切。

    「喝你的口水,格奶奶的,我才不干。」

    「那就搁着让茶自然凉,我去拿块布来擦地毯。」

    酥奶茶一点也不烫,温温的,很顺口,如果不刁难她,那哪叫羞辱!

    看她出去,看她回来,看她蹲着,小心翼翼地擦拭毛毯上的茶渍还真像个贤慧的「妻子」…….他猛地甩头,把那可怕的字甩出脑外。

    「怪了!」之音惊呼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你是怎么擦的?怎么越擦越脏?」一点点茶渍糊成一团污。

    「不晓得。」她还在纳闷,手上的布已经被他抢走。

    「布要沾些水才能擦,不能乾擦,我是男人都知道……笨女人!」

    暴怒的他看着轻咬指甲的她,脸上泛着一小片羞涩的緋云,红而不艷。

    怎么骂她都不生气,难道非要用拳头打……算了算了,歌舒捷往柔软的毛毯上一坐,双腿伸直,骑了两天的马,脚筋硬帮邦,想叫她来搥搥脚,可又怕粉拳一落

    ,又酥又麻,他可不想「卖力」满足她。

    「那条毛毯呢?」看他气消了,知音胆子大了起来。

    「哪一条?」他不耐烦地咕噥了一声。

    「五天前……铺在…….床上的那条。」小声支支吾吾。

    「扔了。」他的声音也很小,说谎心虚的表现。

    其实是拿给塔葛尔看,塔葛尔当下就扔到火堆里,化成灰烬。

    那条毛毯上有羞辱的记号,为了证明他有确实执行计画,才会给疑心病愈来愈重的塔葛尔看,没想到那傢伙说一大清早看女人的秽物____触霉头!

    处子血很珍贵的,怎么是秽物?实在搞不懂?,

    「为什么要扔掉?」她惊讶。

    「脏了。」他更不耐烦地咕噥一声。

    「洗一洗就乾净了。」好好的毛毯扔掉,会遭天谴的。

    凭她的笨拙,只会洗成血毯。「那条毛毯洗不乾净,留着也没用!」

    「可我想要……」留下来当纪念品,收在箱子里,不占空间,未尝不可!

    「女人!你再囉嗦一个字,我就给你一拳!」拳没出去,脚反倒先踢了出去。

    一脚踢破并放在地毯上的两个大麻袋,滚出好几根____

    小黄瓜和胡瓜!

    知音不解地问。「买这么多小黄瓜和胡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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