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她,完全没有一丝因拿到了二皇子的把柄而高兴,也无暇去想,为何旁两对她知道自己的住处毫不关心,对她也毫无戒心,甚至没有问她什么,轻易的就将字据交给了她。 青风皇子府内。 宋云期负手立于亭内,听到若卿的脚步声,他开口问道:“办好了吗?” “是。她已经拿到了。” 若卿想到驿站那晚,他颓败地闭了闭眼睛。 在孟今今和度堇离开后不久,二皇子便去找了宋云期。 他没有说话,没有做什么,手里把玩着孟今今掉在床上的发簪。 若卿看着二皇子的面容,想起了那日在宋国公府发生的一切,包括当听到他家主子要嫁给那样一个女人的时候。 若卿按耐不住,一脸警惕,声音重重地问:“二皇子究竟有何事?” 二皇子嗤笑一声,“主子还没开口,轮不到你这条狗先叫。莫非你家主子不会说话了?” 若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二皇子慢悠悠地看向了宋云期,咧唇低低笑了出来。 宋云期淡淡开口,“你来是想同我叙旧的吗?”他抬眸看着二皇子,眼底划过抹幽暗,“弟弟。” 宋云期话音刚落,桌上的东西尽数被二皇子挥到了地上。 他阴狠地看向宋云期,一字一顿,“闭嘴!” 宋云期面色不改,他静静地看着二皇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和我斗下去吗?父亲生前的夙愿便是你我二人能平和相处。” 二皇子强压着,勉强平静了下来,他低低嘲笑出声,并不承认自己的生父,“与本宫何干。再者,”他眼尾一挑,将孟今今的发簪收入怀中,“一切还未成定局。今晚我来是想同你说……” 二皇子笑看着宋云期,“陛下同你父亲的感情原来曾那般深厚,若不是看了陛下写给他的书信,本宫还不知道呢。那书信里,陛下可没少问你,唔,那时是你一岁时,发了高烧迟迟不退,同那信送去的还有陛下亲手雕刻的木偶。” 回忆断在了这里。二皇子说得那般详细,且全部对上了,显然是真的。那封书信若是被昭然于天下,他家主子的真实身份便隐瞒不住,那无疑是对他家主子和陛下的重重一击,到时他家主子也许会被当做棋子抛弃。 而他家主子对此事却是泰然自若,似乎并不担心。 至于那封书信是如何流到外人手里,最后被二皇子拿去,若卿不清楚,他也不敢问宋云期。 宋云期眸光沉沉望着湖面。来往的书信素来都是阅过即焚,那封落在二皇子手里的信,必然是他父亲刻意留下的。 宋云期出了神,他此时有些分不清他父亲是太恨玺帝了,还是因对他毫无保留付出一片深情的澄帝又一次心软。但无论是哪一种缘由,他父亲留下了这封信,显然并没有为他和母皇考虑过。 从二皇子出生起便对他不闻不问,对澄帝也从没动过心,结果却为他们母子留下了这样一件东西。 宋云期与他父亲的感情不深,他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起伏,只是眼神微哂,父亲这辈子欠了他身边的所有人。 若卿不安地问道:“主子,你将那字据给了孟今,倘若她交给了石乙,属下怕到时二皇子会拿着那封书信做些什么。”心中又一次可惜主子当初为此涉了险,就算早早给了石乙也没用了。 若卿的话语打断了宋云期的思绪,他眸光深远,声音飘渺,没有正面回答。 “只有在她手里,才会变成一把真正能够伤到他的利刃。” (˙o?˙)?赶剧情!吃肉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