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哪里算得上淫乱,不过是要容儿学着如何娇声软语,眉目含情,再加以呼吸吐纳之法……”扶光的手滑到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勾着两人相连的地方轻挠,轻声道:“用你这妙处主动将我的阳精吸出就是了。” “别……”霍云容浑身发软,穴口的软肉中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小腹一阵痉挛,她抓住了扶光的手臂颤声求饶。 扶光手上挠得更起劲了,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这吐纳之法想是一时半会学不会的,容儿不如先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霍云容咬住了嘴唇,身子颤得厉害,趴在扶光怀中,泪眼涟涟,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却是:“不要……” 扶光垂眸看她,就见她双颊晕红,泪珠盈然,眼角眉梢之间尽是春情,如墨的双瞳似被山间清泉浸过一般,乌黑澄澈,摄人心魄,他着迷地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低声叹道:“原来容儿天生媚骨,并不需要苦苦修习。” 两人抱在一起胡天胡地不知弄了多久,直到霍云容那小洞被磨得又麻又热,火辣辣的开始泛上了疼,抽抽搭搭地哭着求他停下,扶光才握着她的腰狠插几下,将那滚烫的浊液深深地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霍云容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似的,娇吟一声,神志恍惚地抱住扶光的脖子,哆哆嗦嗦地挺着腰极力吞吃他射出的精液,夹紧了盛满精夜的小肉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瘫软在他怀中,眼神空茫,兀自喘着气。 扶光也喘得厉害,身上都镀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更显得筋肉线条优美流畅,极富侵略性,蕴含着无法言说的兽类特有的力量感。 两人的性器始终没分开,直到两人的气息渐渐平稳,扶光故态复萌,拱进霍云容颈窝中蹭了蹭,问:“容儿饿不饿?” 霍云容犹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回得过神,就被蹭了个满头满脸,腹中含着他的一泡浓精,又热又胀,并不觉得饿,便没理他。 扶光蹭着她的脸,自顾自说道:“昨日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还受了这几番累,容儿一定饿得狠了。” 接着就感觉到扶光嘴里叼了什么东西,向自己凑过来,贴上了自己的嘴唇,霍云容下意识地张嘴——原来是山中的野果。 他要喂,却不好好喂,非要叼在嘴里口对口的喂进霍云容的嘴里,然后再勾着舌头贴在一起纠缠一番。 吃了四五个,腹中有东西垫着,霍云容的神智才渐渐回笼,推推扶光的胸口,却被抓住了手腕,缠到他的脖子上,抱在一起吻得更缠绵更深入。 吻得快要窒息了,扶光才渐渐松开她,气喘吁吁,低声笑道:“容儿还记不记得,三个月前,咱们还在溪边,你身受重伤,半点也动弹不得,我就是这样喂你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