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溪心中一喜,弟弟陈瑞奇呆了几秒,也跟着射出一箭,却是射偏了,射到箭靶左下方,瑞奇懊恼地低声咒骂了一句,父亲陈天曜却在此时板起脸严肃地说:「射箭贵乎专心,心要静,无任何杂念,才能一中红心。」 「是!」两兄弟同声说道。 「记住为父的话,射箭除了眼到之外,心也要到,两者缺一不可。」 「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陈瑞奇说。 「嗯。」陈天曜抚摸着自己的鬍子,「你们再练习一会儿,就可以歇息了,为父尚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陈天曜对随身僕人吩咐了一声,自己先离去了。 兄弟俩依然兴致勃勃地以射箭为乐,一连射了二十多箭,两兄弟有输有赢,心中登时起了惺惺相惜之感,陈若溪对瑞奇说:「你也不赖嘛!」 「那当然!射箭可是我擅长的!」陈瑞奇得意道。 「你我不过才初学射箭,你这句话未免说得太早。」 「不然,我第一次拿起弓,搭上箭,我就知道这是我适合学的项目。哥哥你样样都精,却没有特别突出的项目,至少在这个项目,我有把握不会逊色于你。」说完瑞奇又是一箭!正中红心正中央,一时自得意满,得意的神情,登时把陈若溪比了下去。陈若溪却只想着弟弟刚刚说的那一句『哥哥虽然样样皆通,却没有特别专门的,至少我已经知道射箭是我的强项。』意思是说,他还没找到他的强项,在这一点,若溪不及瑞奇? 「是吗?我的强项?我没有特别去找我的强项,我只是学习我喜欢的事物,恰好我喜欢的事物范围甚广,如此而已。」陈若溪说。 「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十项全能的通才囉?我偏不服,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赢你。」陈瑞奇不服气地说,从此以追上哥哥为目标。 「你我是兄弟,有什么好比的?将来带兵打仗,靠的是团结,心不团结,纵有再高的本事,也会被敌人各个击破。我们不要因为学习这种小事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和气。」 「这是两码事,我自然懂兄友弟恭的道理,只是在我心中,我依然想知道,我和哥哥究竟差多少。」瑞奇说完不再搭理哥哥,静静地专心射箭,他射了一箭又一箭,丝毫不觉得累,时间一分分地过去,随从们陆陆续续地帮瑞奇换上一些新的箭羽,又帮瑞奇换上了新的箭靶,瑞奇就这么一路安静地射下去。 陈瑞奇固执的学习态度,很有一种愚公移山的精神,他抱着勤能补拙、后天努力一定能够弥补先天不足的态度,在以后学习方面,丝毫没有比陈若溪少下过苦功。陈若溪只是凭着兴趣和天份在学习,弟弟瑞奇却是凭着毅力和努力,当然,他也有一定的资质,兄弟两人都很有资质,只是哥哥的资质优于弟弟。很快的,两兄弟渐渐长大成人,惊人的才能在当时的尚夏国一时声名大譟,两兄弟是齐名的,就像金庸小说中的北乔峰南慕容,两人各擅其场,各有他出色的地方。 勤劳真的是能弥补先天不足的地方,陈瑞奇因为勤劳,很快地急起直追哥哥陈若溪,终而并驾其驱,此后俩兄弟互有胜负,一时之间还真难以断定谁比较有才,谁比较逊色。如同两匹宝马,并驾其驱,很难有其中一匹马能拔得头筹,一马当先,久了,兄弟俩也就不再认真计较这种无聊的事情。两个都是天才,就够了!此时陈若溪已经十三岁,陈瑞奇转眼也将十二岁,父亲陈天曜看着他的两个儿子,眼里都是骄傲、自豪,此时此刻的陈天曜,看次子陈瑞奇的眼神,一视同仁了。0101010101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