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下风还硬要逞强的下场,就是白挨了一个耳刮子,我感觉到颊上一股热麻,嘴里微微渗出一股腥甜,却无力反抗。 「唷,瞧我下手重的,」这女人依旧是傲睨地看着我,瞳眸因一丝快意而明亮起来,「虽然我真想撕烂你的嘴,可这样一来,外面那些哥儿就不喜欢了──」 听不完她的话,恐惧便化作一头白色的兽吞噬我所有的思绪。 「你想干吗?」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言语间充斥着巨大的惊惧。 「这个,」她一扬手,执起了一旁的瓷瓶,「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她笑着,美丽却那般邪恶。 下一刻,她抓着那只瓷瓶凑到我嘴边,捏开我的嘴,将里面的东西灌入。一股沁凉同时却又灼热的液体流过我的咽喉,带着一股醉人的香味,漫绕在我的鼻间。 「好好享受吧。」她勾起嘴角,如欲摄人魂魄的妖魅。「你们都进来吧。」 登时,半掩的门被无礼地推开,三四个男人涌入,看似不作表情的脸上藏着邪恶的欲念,跟那些毫无衣装文饰的的山贼比起来,他们一致的衣装齐整,但一样是禽兽。 「平常在柳月楼真是你们可真是忍得苦了,这蹄子虽然不比楼里那些花容月貌,但望护卫大哥们好好疼惜呢。」一旋袖,她侧过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兴味十足,像是等着看一场大戏。 登时,衣冠化作禽兽。 他们朝着我扑过来的画面,重叠在我身处于与在山寨中的场景,两相交错地浮现在我脑海中、眼前,袭上身的是一股未曾摆脱过的梦魘。 我感受到自己的衣衫被粗暴地褪去,耳边传来衣襟撕裂的声音。 我,止不住恐惧的眼泪,嚶嚶哭泣。 即使用了所剩无几的力气抵抗着,看来只是徒劳得可笑。 一瞬间,我有了咬舌自尽的念头,因为我这样平凡的女子,人生的路不过是嫁人生子,最重要的是贞洁,可是…… 若我死了,便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看不到那个惹我万千思绪的男子。 但,我可以带着一个已然残破的躯体去见他么? 我感觉到自己的胸被使力地揉捏着、搓揉着;而两隻没有力气的手被压置在身侧,紧紧併住的双腿还在与他们的蛮力抗衡着。 除此之外,就只能一直哭泣着。 倏忽,我感受到自己的体内起了一股奇异的变化,勾起了一阵遍及全身的酥痒,如万蛇鑽动,从头顶,至下腹,至── 「药效起了吧?」那个妖嬈女子明亮的嗓音穿过我脑海中的一片迷濛,「这下子你想抵抗恐怕也无法了,看你是想要乖乖献出身子呢,和他们好好享受呢,还是保有你廉价的贞洁──然后以死为代价。」 「你……狠毒的女人。」肆流的泪让我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事物,只有身上被男人恣意触碰的感觉仍然在。 像是一瞬间的事,我听见了凤裳的惊叫,划破空气中的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而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顿时除去,然后我被半褪的上身罩上了一件质料细緻温暖的外袍,掩去了半是裸露的身躯。 隔着朦胧的泪光,我勉力看清眼前情景。 「燕、燕昊──」泪,反而更兇肆地漫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