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像曾经的自己一样,胆怯又卑微,她突然觉得好讽刺,“这不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吗?现在轮到我做,你不习惯吗?”李安雅也哭了,她低下头试图不让她看见自己。 “哪怕晚一点离开,好吗?”温宁莫帮她擦去眼泪,把她重新搂回自己怀里,右手在她后背不断抚摸,是安抚,也是道歉。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从明天开始,我们就真的只是室友了,我没有办法给你什么承诺。” “那今天还不算室友。”温宁莫突然有些烦躁,她气的不是李安雅这一系列直击人心的刺痛,她气自己,为什么会生病,为什么非要在那个时候生病,现在一切能不能挽回都是个未知数,她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既然李安雅的心不知道跑了多远,至少人还摸得到,多做做拉进物理距离试试看。 “我们昨天下午四点开始做,九点就睡下了,你今天四点醒的,也睡够了。”温宁莫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中间。 李安雅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腰间一丝清凉——她的睡袍带子被温宁莫扯了出来,两只手被反绑,动弹不得。 “你疯了,温宁莫!” “我是疯了,你不是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温宁莫从抽屉里拿出指套,用嘴咬开之后熟练地戴上,她不急着从后面进入花穴,而是先舔舐李安雅的耳垂,顺着耳廓一直打圈。 李安雅咬着嘴唇,眼泪全滴在床单上。温宁莫不再去看她的脸,她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张开腿。 李安雅不愿意,没有理她,可是腿间的黏腻越来越多,身体给出了信号。 温宁莫没有强求,慢慢把手指顺着那条小溪滑进去,这个位置她太熟悉了,即使她不愿意开路,自己也能摸黑进去了。穴口全是水渍,险些无法更进一步。还好她的手指够长够灵活,不断探索。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指间温度,李安雅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和温宁莫从未分开,回到了从前。她像汪洋大海里的一条小鱼,被海浪冲到很远的地方,她现在晕头转向。 温宁莫手上动作没停,没过多久,身下的人更深处的花蕊喷出更多汁水。 知道爱人已经登上快感的最高峰,温宁莫没有继续动作,赶紧松开本就没系紧的睡袍带子,把人抱起来,给她按摩手臂,面对着自己。 李安雅眼睛又红又肿,加上刚才的情潮未过,眼角还有一丝勾人的媚态,惹人心中作乱。 “我抱你去洗澡。”温宁莫心虚地不敢抬头。 “我自己去,你不要过来,我希望你至少尊重我一次。”李安雅语气里带着怒意。 “好。” 浴室的水声响起,浴室玻璃逐渐起了水雾,温宁莫眼前也水雾蒙蒙。 申城入秋了,外面下雨了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