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摸摸她的头,“嗯,等到这里的一切都结束,我们就回帕拉迪岛。” 未尽的话没有说出口谁都无法真正表明自己的含义,所以作出的承诺也显得含糊不清,但伊莱恩不知道,她心安理得地在艾伦身边沉沉睡去,地下室里的血腥味一直都没有散去,但呆久了这股甜腥就变得无孔不入,使人在不知不觉习惯起来。 艾伦半撑起身体,看见自己腿上透出血迹的绷带,他回过头就能看见妹妹如稚子般沉睡的脸。他在疼痛中倒下去,用手臂遮住眼睛调整呼吸,好缓解痛苦,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偏过头去发泄般吮吸伊莱恩的嘴唇。 在这个没有止痛药的地方,这个途径成为他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方法。 艾伦觉得自己今晚也许有点发烧,伤口生长的痛痒感传达到神经,所以回答伊莱恩的问题也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艾伦?”伊莱恩推推他的肩。 艾伦勉强睁开眼睛问她:“嗯?怎么了?” 伊莱恩摸摸他的头,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你是不是很痛?” 艾伦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她白皙温软的脸,过了好久他才回答:“……嗯。” 伊莱恩看看他,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别到耳后,她迟疑着低下头,以绝非安抚的程度亲吻他干燥的唇瓣。艾伦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使这个吻更加深入,疼痛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为吗啡,让一切都成为意识的幻觉,所以可以放肆自己将妹妹的衣服撕开,露出象征母亲的胸乳和象征繁育的阴户。 “嘶。”伊莱恩被他的动作弄得发痛,但还是忍耐着承受他。 艾伦将她推到在地上,他知道激起来的尘埃不太好闻,所以捂住了她的口鼻。也许这个动作本身来源于好意,到最后却变为象征暴力的窒息感,直到伊莱恩受不了开始挣扎他才放开手。 妹妹和他不同,她好像天生善于忍耐,即使他小时候欺骗她丢下她,然后偷偷跑出去和阿尔敏疯玩一整天,回到家的时候伊莱恩依然坐在他离开前的那截台阶上,眼睛亮亮地对他说,“你回来啦,哥哥。” 母亲教导他们忍耐是良好的品德,但艾伦对此嗤之以鼻,他相信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愤怒在他心里燃烧起一把熊熊烈火,烧得人发慌。有时候他会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可能是双胞胎呢?艾伦认为这个词应当代表亲密无间,毫无保留,是彼此灵魂的半身,但他们更像对立面。 他拨开伊莱恩紧闭的阴唇,用手指、用阴茎侵犯她,把痛苦作为性欲发泄出去。 伊莱恩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以母亲安慰孩子的姿势将他按倒在自己的胸前,艾伦在意识朦胧间吮吸她的胸乳,疼痛、快感和安全感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他想起神父说孩子从一出生就使母亲受难,此后割裂不开的联系使得孩子成为天生的施刑者,母亲拖曳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哺以他们乳汁。 “……哥哥。”他听见伊莱恩在哭泣,“呼呼,不痛了,不痛了。” 艾伦恍然大悟,他想起小时候自己摔伤了,伊莱恩反而鼓着嘴率先哭起来,她摸摸着自己的小腿,然后向卡露拉张开双手,趴在她的怀里抽泣,“好痛,妈妈,好痛。” 卡露拉问她怎么了。 伊莱恩抽抽噎噎地说,“哥哥摔倒了,伊莱恩好痛。” 毫无逻辑的话,艾伦却在此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他当之无愧的半身,他的妹妹,母亲的延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