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进他家里做了什么,”他坦荡地说出来,似乎跟踪偷拍他们不是一件坏事,“我只需要你和傅经川分手。” “让我追追你。” 京荆攥拳,怪不得傅经川会和他打架,他的嘴是真贱。 “江大少,我没空和你玩过家家的游戏,”她回答,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抚摸他的喉结,“就算我不和傅经川分手,你现在也在追我吧。” “你可以曝光那些照片,对我没有影响,我一无所有。” “你调查过傅经川,应该知道他和我一样,一无所有。” 江致唯喉头滚动,大手握住她捏按喉结的手。属实是想不到,她反将一军。他了解两人的家庭背景,清楚把照片曝光对他们两个来说不过挑走一根刺。 可是周围的议论,家人的为耻,他们不会难过么。 他想看到京荆求他的场面。 “你就那么不在乎傅经川?”他问她,京荆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她勾唇笑,有人急喽。 “他啊,”京荆慢悠悠地开口,“你试试去威胁他,他也会不在乎我。” 疼,京荆把手放在凉水下冲洗。刚刚江致唯握她的力气很大,烫红的地方细细密密地刺痛。 江致唯要玩,她就陪他玩玩。京荆方才在赌,她在赌他说出那些话后的态度。江致唯的心理问题她无法参透,他外露的情绪表现实在反常。 比如把跟踪偷拍当做理所当然,毫不在乎。 比如把京荆当成玩物,现在是新鲜感,腻掉了马上扔掉。 比如把她和傅经川当作股掌之间可以随意碾碎的蚂蚁。 游戏人间的思维。 京荆甩掉手上的水珠,回到教室掏出卫生纸使劲擦手,脏得很。 手上发红的皮肤,中午放学由傅经川为她抹药。 江致唯躺在床上睡觉,脑海里全是京荆摸她喉结时故作乖张的单纯模样。 好喜欢。 好烦人。 喉结上发红的皮肤,他一次又一次地触摸。 直到破皮,流血,结痂。 循环往复。 “接水不小心烫到的。”京荆边吃东西边向他解释,傅经川抿唇,她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又要唠叨一顿。 他面前的东西没吃多少,心思全在她手上了。京荆寻思糊弄过去,勺子挖起一大坨米饭,“川川,不吃就凉啦。” 傅经川张嘴,“以后小心一点,饮水机热水温度很高。” 京荆连连点头附和,“是是是,您说的对。” “找打?”傅经川夹一筷子肉丝放到她碗里,问句和动作非常不符,“多吃点,你瘦了。” 京荆低头看自己才装满奶茶的肚子,撅嘴朝他说:“我哪瘦,都吃胖了。” “不胖,多吃点才行。” 江致唯手机的来电铃声响了,他过了好一会儿,看都不看点击接听,懒洋洋地说:“喂。” “致唯?今天去看心理医生了吗?”江立宽询问他,语气和蔼,听上去是一位优秀的好父亲。 关心吗。 江致唯无所谓地咧开唇轻声笑,他今天竟然会思考江立宽是不是关心他,“我去没去看医生,您不是最清楚吗,江总。” 江立宽刚要开口,他跟想到什么一样,又笑了一声,低垂的眼里不知充盈了多少情绪,手不自觉碰上喉结,“啊,去看医生了。” “她很有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