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峙尊主,我同样对殿下遇刺感到不可置信。” “哼,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真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好狗。” 霁水真人说话夹枪带棒,“你居然敢趁我不在时卖主求荣,你可真是厉害,如今又跑到我这里撒野,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不可能不知道此次的闭关对她来说多重要,这死丫头还是破坏了她的计划! 简直可恨! 鱼阙却不为所动,她漫不经心地将手摁在剑柄上,踱步至垂坠着紫藤花的祭台边,看着那些花慢慢枯萎,看着那个睡去的女孩再无复苏的可能。 这就是摧毁他人希望的感觉么? 鱼阙咧开嘴笑,阴沉沉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蛰伏的毒蝎,她抬眼看向霁水真人,这个举动也像极了鱼斗雪。 “我想干什么?我不过是奉命前来请堂主出山,堂主,请吧。” 这副可恨的嘴脸。 霁水真人也面色不虞的看着她。这样一张脸,在魔尊面前想必是很得宠,足够支撑她的猖狂,想必是亲自谋反也没事? 般丛的死肯定与她有关,这娘俩都不是什么省油灯,一旦得到了机会,指不定会怎么样反咬昔日的主人。 “堂主大人?” 鱼阙不紧不慢地又叫她一声。 霁水真人起身,原先惊怒的表情也平息,她冷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睡在紫藤花中的少女,出去了。 仿佛心血没有被毁,仿佛她只是中途休息,还会回来继续未完成的术法。 鱼阙看着霁水真人愤愤离去,低头看着这个再也不会醒来的少女,淡淡道: “不要损毁洞府,都出去吧。” * 魔洲一贯原则是不死不休,距离天师封印破碎已经过去很久了,虽说魔族来势汹汹,但人族也不容小觑,双方都没讨到好。 在般丛死亡的刺激下,诸位魔主纷纷加兵。 此次双方在揽仙城交战。 昔日的揽仙城已经成为了废墟,是为魔族向前推进的必经之路,双方争夺这个隘口已久,正道们死守坍塌的九枢塔,大有想再次将魔族封印的势头。 霁水真人再一次回到揽仙城,想当初,她在此处设立了道观,受人世的供养。 如今道观以毁,物是人非。 来讨伐她的,不乏玉金山的修士。 那是她曾经的同门。 “霁水!” 鲤香追寻她许久,都没什么眉目,今日在战场之上遇见,勃然大怒。 霁水真人对故人自然不放在眼里。 虽说在玉金山是由粗使弟子一步步成为内门,最后获得的称号,成为了玉金山的中兴一代。 可这不是她所求,她也没把此前一直压着她一头的人当做同门,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 玉金山的精锐表示此獠交给我们,我们今日就清理门户为民除害。 但浸□□洲多年的霁水真人已不再是当年,她的狠毒和术法都相当了得,率领着魔兵将前来讨伐自己的正道杀得丢盔弃甲。 青瑾撕开一直以来披着的属于霁水真人的装束,露出了宝甲劲装,手上的拂尘化作软件,直冲鲤香而去。 追杀青瑾已久的鲤香随即和她缠斗。 两人尚且都是玉金山弟子时,势均力敌不分上下,可现在局势扭转。 “你……为什么要这样?” 显然低估青瑾实力的鲤香看着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她要背叛玉金山。 “师尊最器重的弟子是你……你为什么,还是选择背叛玉金山?” “器重?”青瑾把玩着她手中的剑,语气淡漠:“把本该属于我的机缘让给你们也叫器重的话,那我为何要继续效忠正道。” “你——你在还在为过去耿耿于怀么?”鲤香想辩解,被一剑钉入手掌,疼痛打断了她的话。 “不,都无所谓了。” 青瑾说,“不过我现在是魔修,魔修要做什么,不都是不可理喻的么?你又何必来问?” “我自知你对我的杀意,对魔修的憎恨,若是比你弱小,今日死在这里死在别处的会是我。” 青瑾又把她提起来,一脸的怨毒,“你记住,从来是你们害我,我所求不过是同我的妹妹一起活得更久,为什么……你要把那个恶心的男人带到我们面前?” “他本不该同我们有交集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