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装了不少消炎药剂的盘子进来,看到乐乐的腿还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曹梅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怎么乐乐也伤到了腿啊?不会也是那里吧。” “也?”夏瑶皱了下眉,连忙追问,“是平平吗?平平伤到腿了吗?” “不不不,不是平平,是景竹。”曹梅解释道。 夏瑶:“景……竹?” 就是前两天,夏瑶回家的时候,曹梅见景松天天坐在窗户前跟平平斗嘴,又总是想方设法地跟团团搭讪,便想着打开另一边的窗户,让它跟景竹多接触接触。 该说不说,效果确实不错。 关闭了水泥墙上的窗户,景松看不到平平和团团后果然安静了下来,跑去和另一边的好兄弟呆着。 景松不止脾气暴躁还是个碎嘴子,“乌拉乌拉”地在景竹耳边念叨了一上午,把景竹烦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别看曹梅听不懂熊猫语,光是看它嘴型也能猜到一二。 老弟我跟你说,我隔壁住的那个大姐姐可漂亮了!我特稀罕她! 别看它带个闹腾孩子,脾气可好得很哩!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得把它娶到手! …… 光是聊天已经满足不了景松了,曹梅便把水泥墙上的窗户彻底打开,让它们可以去彼此的院子里玩。 坠入爱河的景松那叫一个精力旺盛,跟景竹玩了一下午都不嫌累,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景竹玩得也很开心。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天没跟景松斗嘴的平平估计是觉得太闲,冲着那堵水泥墙叫了几声。 听到平平的叫声,景松也不跟景竹玩儿了,二话不说就跑回自己的院子坐下,就算看不到平平也要继续跟这个毛头小子对骂。 “汪!汪汪!” “嗷!嗷!嗷~” 跟平平斗嘴这么多天,它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以为只要跟平平对骂,过不久美丽温柔的团团大姐姐就会过来看它,殊不知关上的窗户不会给它机会。 见景松傻乎乎地在那狗叫,景竹看不下去了,就过去试着把景松叫过来。 又是咬手臂、又是咬耳朵,可任凭景竹怎么叫,景松就是一动不动。结果景竹把景松惹恼后,景松扭头就开始跟它一通互掐。 好巧不巧,在打斗时,它的头狠狠地撞在了景竹的小铃铛上,于是…… 曹梅:“没什么事,说是休息几天就好了。” 得亏是没什么事,否则景竹非得跟景松撕破脸不可。 不过说来这事也不能全怪景松,它动手打熊是不对,可抛开事实不谈,景竹就一点错过就没有吗? 今年七岁的它还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滋味呢,只有接触过爱情,才会知道景松为什么会这么痴迷于团团。 爱情是一种,很悬的东西~等它碰到那只心仪的熊就知道了。 等兽医把乐乐的腿固定好后,夏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怎么说,把乐乐安置在哪?” “景竹隔壁呗,”曹梅扬了下头,“那院子刚打扫出来,景竹安静不爱闹,肯定不会像健健康康那样打扰乐乐养伤。” 这倒是个好主意,它们俩的下半身都受了伤,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住在一起也能相互有个伴儿。 乐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让它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乐乐?乐乐醒啦?” 叮铃铃~ 听到夏瑶的声音和她手里清脆的铃声,乐乐稍微放下了一些警觉。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