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不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的。” 于蓝抬手要打他。 陶景湖这才控诉道:“你不信任我!不信任我的为人不信任我的感情!婚姻的问题从来不在外部,都是内部矛盾!于蓝同志,我告诉你,这件事暴露了我们婚姻中一个很大的问题!信任!你侮辱了我侮辱了你自己侮辱了我们的婚姻!” 于蓝不爱听他上纲上线又心有愧疚,索性把他往外赶:“你走!去回电话去!指导文艺呢!” 陶景湖飞快变脸,眼睛红红道:“我也想走,我想我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家。” 于蓝慌了,忙问怎么了。 陶景湖噙着眼泪嘴唇颤抖:“今天我一直在想,我做到了,我说要把爸爸没得到的还给他,我说要让他们合葬,我做到了,我想我还应该回去耀武扬威,再把为难爸爸的人处置了,可是,我不能回去,我不能因为家仇无视法规法度,只能大度地说一声,算了。” 于蓝心疼看他却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来,说不得,和那深入骨髓的恨比起来说什么也轻飘飘的,她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道:“你要洗洗吗,洗洗睡吧?今天累坏了吧?” “我想尿尿,你扶我去。” 扶他进了厕所他又让于蓝扶别的,闭着眼睛他自己两根胳膊搭在于蓝脖子上做脆弱不堪的样儿,于蓝故意整治他,没洗手就用手去摸他脸,陶景湖猛地惊醒去躲她的手。 “我就知道你又装样。” 他自然是装样,喝了酒哪有那么坏的,下了床娇弱,上了床就换了个人,磋磨的于蓝难受,捏着她的腰往他身上撞,因为于蓝太过娇小,所以他游刃有余,于蓝便催他快一点,年纪大了这事对于女性已经成了负担,她只觉得浑身别扭。 陶景湖便去床头摸润滑剂,怕凉着,先挤在手上热热它,只是温度上升那膏体便开始融化,沥沥啦啦一多半洒在了于蓝身子底下的毯子上,剩下的才给她顺了进去,可还是偏凉,于蓝便笑着躲他的手,陶景湖又使坏,于蓝笑骂起来,两个人闹成一团。 做完以后陶景湖把毯子抽出去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于蓝又正色道:“我说真的,不为别的,为了咱们的身家性命为了孩子们,你别犯糊涂,因为女色把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了。” 陶景湖躺下把她揽在怀里正色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陶景湖卖关子道:“我啊,我对别的女人,不行。” 于蓝无言以对,这么好色这么恋又这么会的人说这些糊弄鬼呢,她向来跟不上他的节奏,如今又开始借助外力,再有原则的人也怕饿极了一时糊涂。 “别的女人,我不往这边想还好,我若是想别的女人的性器官,这人也长着这么一套东西,让我去摸去亲,我就觉得……恶心,就是恶心,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于蓝想了想白天见的人想象一下他们在她面前脱了裤子的样子然后打了个哆嗦,但她嫌弃道:“我以为女人才有这样的想法,你怎么这么……”她欲言又止,最后汇成一句,“没出息。” 陶景湖马上唱大戏:“我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啊,你整天推三阻四我想想也觉得我好下贱啊,人家都不愿意我还整天上赶着,怎么这么不争气。” 于蓝扯被子睡觉叹道:“人不服老不行,相中你的那位首长着实有点糊涂了,你离了我不行,我看我这辈子是操不完的心了。” 陶景湖可怜巴巴钻被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