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你放心,他们自然有办法,地里有兔子,河里有鱼,饿不死。” 于蓝还在迟疑。 陶景湖清了清喉咙,点头道:“我来的比较早,对本地的情况比较了解,我说一下我的意见,你们参考一下?” 众人点头以后陶景湖开口:“这些口粮明显是不够的,而且本地物资匮乏,手里拿着钱也买不到东西,因为物资匮乏,当地老乡甚至不喜欢钱,喜欢以物易物,一块上百的手表在他们眼里只能换一只鸡,还不怎么情愿。” 苦中作乐,大家笑起来。 陶景湖继续说:“我有两个想法,第一呢,男同志和女同志饭量差距大,先分伙,按人头分粮食,以免管理混乱,第二,不能坐吃山空,要想办法弄口粮,集中一下身上的钱统一管理,派人定期坐车去县城买粮食,这些菜,不要炒,做成咸菜,吃得慢一点,再一个开一块地,种点土豆,可炒可煮,以防冬天口粮下发不及时,男同志跟本地老乡学一下下网抓兔子,会游泳的还能去黄河摸鱼,可以开点荤,我说完了。” 大家开始讨论,有的人不同意,可也拿不出别的办法,最后决定就这么干。 “至于这块羊肉,”陶景湖拎起来,“我也有两点看法,第一没法保存,第二大家第一天相聚,庆祝一下,我来用西北的做法给大家做个汤。” “好!”大家齐声叫好。 “哎,这位同志,”有人喊陶景湖,“你是哪个单位的,来的路上怎么没看到你。” “我是队长的家属。”陶景湖自豪挺胸道。 陶景湖的汤做的十分出色,到了晚上孟月白还念叨,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 “别念叨了,快睡吧。”陶景湖和他挤在一张床上苦不堪言。 孟月白睡下了陶景湖又后悔让他睡,孟的呼噜打得震天响,陶景湖忍无可忍抓起衣服去敲了于蓝的门。 “怎么了?” “孟月白打呼噜,吵的我睡不着。” “进来吧。”她让开路。 陶景湖在地上铺好东西躺上去问道:“你来这里妈妈怎么说呀?” “说不认我了,我才不信呢。”她满不在乎。 陶景湖心里满是愧疚,试探道:“今年我没有去拜年,妈妈有没有念叨我?” “没有啊,她没提过你。” “一次也没提过?” “没有啊。” 于蓝不知道正月十二那天陶景湖去找过她,说什么可怜他为他考虑,不过就是想棒打鸳鸯,陶景湖愧疚消散却添狠辣,他本就心里没有底气,对于蓝的到来诚惶诚恐之余还有种害怕,要如何留住她,如今没名没分,她还不是说走就能走? 陶景湖不动声色道:“以后晚上睡觉好好看看床上,别被蝎子蛰了。” “啊?这里有蝎子?” “你以为这里是北京呀,不止有蝎子,还有蜈蚣、老鼠、蛇……” “啊啊啊!你别睡地上,快上来!”于蓝担心他被蛇虫鼠蚁咬了,上去睡她和陶景湖约法三章,“你老实点睡觉,不许动手动脚。” 陶景湖可怜又无辜。 “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他转头又觍着脸道,“就亲一口行不行?” “不行!” “我忍得住。” “那也不行!”于蓝正色道,“你忍得住我忍不住,”说完恶狠狠地掐陶景湖的脸,亲昵唤道,“小狐狸精,这是你丈母娘刚给你起的外号你知不知道呀。” 陶景湖乖乖任她摧残。m.hzgjJx.cOm